即使這個人對自己沒有半分的尊重,非打即罵,可自己就像是瘋了般為她著迷。
沒有辦法,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這個女人是這麼的美,這麼的嬌媚,這麼的想讓人去憐愛。
“王後身份高貴,性子驕縱,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王後生來就是高貴的公主,就是一顆被人捧在手掌心裡麵愛的珍珠,而不是地上任人踐踏的泥,根本就不用像那些人一樣委曲求全!
陛下喜歡的是乖巧聽話的女人,所以他喜歡貴妃,王後是不會服軟的,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會認輸服軟,所以陛下對你是不會有愛的!“
陶永心疼地看著楚頤的背影,看到了她長長的頭發就像綢緞一樣垂下來,散發著淡淡的光澤,真的是特彆好看。
“我不會再相信男人說的任何一句話,男人說的話都是會騙人的,曾經可以說上許多好聽的好話,能夠把我哄得開開心心的,可是後來呢,又成了什麼樣子?
甚至是多看我一眼,變得厭煩,他將彆的女人當做寶貝一樣捧在手掌心裡疼啊,我倒是沉得地上可以隨意讓人踐踏的泥一樣了!“
楚頤咬著牙委屈又氣憤,這麼多年以來的冷落,始終都是自己心裡最痛的地方。
她真的受不了這些冷漠,尤其還是來自最親近的夫君的冷落,這種滋味兒真的是好痛苦啊。
是,即使曾經她和蕭止之間的確是有過那麼多的恩恩怨怨,可是他們到底還是夫妻呀,以後還要過上一輩子的,可為什麼現在日子就成了這個樣子?
若是自己不選擇出宮,暫時躲避一段時間的話,還真是不知道要如何跟蕭止相處了,恐怕他們兩個的問題會越鬨越大,到最後真的是無法調節了呢!
“陛下會騙你,可是我確實不會騙你,我也不敢騙你呀,若是我真的欺騙了你,王後隨意一句話,便可以責罰我。
我對於王後來說,不過就是一條可以隨意羞辱打罵的一條狗罷了,王後現在此刻難道就不需要這樣的一條狗陪在身邊嗎?“
聽到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楚頤有些厭煩地皺了皺眉頭,自己是享受陶永的這些討好,可不代表著可以忍受他這些肮臟猥瑣的念頭。
自己是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
真以為自己是那些下賤的人一樣可以隨意讓人羞辱嗎?
楚頤立刻轉過身,瞪大眼睛看著陶永,隻是看到他眼裡對著自己的癡迷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目光有幾分的躲閃。
“夠了,你少在我麵前花言巧語,不過有一句話你倒是說得挺對的,我的確是可以隨意的處罰你,不如你猜一猜,接下來我要怎樣地罰你呢?”
為了維持自己的高傲,陶永還是直視著陶永的眼睛,不是沒有感覺得到對方身上那種帶有男人的侵略的感覺,可是即使感覺到了,自己也不會害怕,更加的也不會退縮。
她生來就是高貴的公主,從來都不願意被他人所壓一頭。
“王後想要怎麼罰我,那自然都是可以的,隻要能夠讓王後心情好一些,這些時日,我總是偷偷看著王後麵容憂愁的樣子,想來也是在因為宮裡的那些事情而煩惱,隻是不知我有什麼是可以幫到王後的呢?”
陶永邊說邊上前走著,而楚頤則是忍不住向後退著,也不知為什麼,此刻心中居然有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恐慌。
麵對這麼強烈的侵略感,實在是一種下意識的退縮,即使他強撐著鎮定,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可她這副樣子看在陶永眼裡卻實在是嬌俏可愛。
他就說這個女人無論做什麼都是這樣的吸引人,即使心中這麼害怕,可是麵上仍然是那麼的高貴優雅,從來都不會低頭認輸,這樣的女人可是多麼的迷人啊!
“我所煩擾的,無非是後宮之中的那些事情,你一個男人又能如何幫我呢?”
楚頤高高地仰起頭,眼裡毫不退讓,現在的她倒也沒了那些驚慌,有的全然都是作為王後的高傲。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願意服輸的人,哪怕從前麵對初心那般的照顧,也隻不過是後麵為了看著初心失去孩子的痛苦。
也許自己是有過幾分的愧疚,但如果再一次重來的話,自己仍然是會這麼的做,她是不會看著初心生下孩子的,永遠都不會。
“誰說作為男人就不能幫女人做事了?後宮之中的爭鬥,無非就是那些事,我府中的那幾位夫人爭來爭去也是如此。
男人嘛,最重要的是喜歡新鮮的女人,貴妃的確是受寵愛,可是陛下的目光在貴妃身上停留得太久了,也實在是應該換一下了,王後覺得呢?“
楚頤退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因為身後就是一堵牆,感覺自己的整個後背都緊緊的貼在了牆上,而眼前離得自己非常近的人就是陶永。
能夠感覺得到他的目光正在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的身子,大膽!這個男人可真是大膽,從來都沒有能夠在自己麵前表現得如此大膽的男人。
“你是要讓我接受後宮裡再多一個女人嗎?夠了,真是夠了,我為什麼要忍受這些委屈?後宮裡的女人難道還不夠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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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還在記恨著我,對你指手畫腳,動輒打罵?你是不是還要我忍受著那些痛苦?“
楚頤眼睛一瞪,滿臉怒氣。
看著離自己極近的陶永,真的是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順眼。
即使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癡迷,即使他願意在自己麵前做一條卑微的狗,即使他的容貌是如此的俊朗,可是這些通通都沒用,都不能讓自己覺得解氣!
“不敢,不敢,我哪裡敢記恨王後,我心疼還來不及!”
陶永趕緊搖頭表達忠心,他哪裡舍得讓這麼美麗的女人傷心呢?
隻是也隻有這個法子的,難不成還能夠讓陛下將後宮裡彆的女人全部都趕出去嗎?
這也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沒有男人隻會願意守著一個女人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陛下。
“我知道你不敢,隻是我很討厭你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你一個沒有得到的獵物一樣,你很大膽,你是真的很大膽!”
楚頤眼睛一瞪,使勁地將麵前的人推開,才覺得自己那種被凝視不安的感覺才稍微減輕了一些。
這個陶永對於自己來說,隻不過是閒來無事可以逗一逗的狗罷了,再加上他說的那些討好的話,自己也倒是挺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