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都是這樣的性子,一生起氣來,說的話那就是極為難聽的,也正是因為身邊的人總是會一次次的包容,所以也就養成了這副性子。
隻是啊,蕭止卻是忍受不了她的性子,在蕭止麵前的時候,也就發不起脾氣來了。
隻是陶永卻不會放在耳裡,就當做這些話隨風一樣的就過了就好。
“王後的脾氣還是這麼的暴躁,也怪不得陛下不喜歡與王後相處,反倒是喜歡那溫柔如水的貴妃了!”
本來這話他也隻不過是隨意一說確實沒有想到,正好就戳到了楚頤的痛處,立刻高高的舉起手,一巴掌便是打了下去。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溫柔的性子,誰若是讓自己不開心了,那便立刻便會責罰。
“王後真是好大的脾氣,方才我可都是已經道過歉了,更何況手中的劍也並未傷到王後半分,王後這一巴掌居然就打下來了!可真是半分都不心疼我啊!”
陶永的臉可都是被打歪了,確實還真的是讓他感覺到了一些疼痛,但又能怎麼樣呢?
對方又是王後,又是自己有些喜歡的人,自然是隻能忍著了。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不要以為自己有多麼的特彆,但凡你說的話若是讓我不開心了,我有的是法子能夠折磨你!”
楚頤瞪著通紅的眼睛,似乎還是覺得有些不解氣,立刻便搶過陶永手中的劍,指著陶永的身子,隻是手卻是在顫抖,有些捅不下去。
雖說她性子嬌縱,懲罰奴才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可到底也沒有親手做過這些事情,又想到對方的身份,要是真的傷了他,恐怕沒那麼好交代。
一氣之下便將劍使勁地摔在了地上,還使勁伸腳去踩上了幾腳。
看著她這樣子,陶永兒忍不住笑了,眼裡都是笑意,似乎都覺得臉上的疼痛都已經沒了呢!
“你彆以為我是不敢動手,隻不過陛下現在喜歡你,等哪一天陛下不喜歡你了,把你當做棄子扔在一邊了,我必然是會懲罰你的,你少得意!”
楚頤咬著嘴唇,瞪著陶永,憤恨道。
她真是沒有見過這麼討厭的男人,怎麼說話做事總是讓自己這麼的不開心。
可偏偏有時候感覺好像又挺好的,如果真的那麼不好的話,方才拿著劍便會使勁地紮下去了,最好讓他一命嗚呼!
陶永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心甘情願地忍受下了楚頤對自己的這麼多的侮辱。
甚至許多時候說的話都是那麼的刻薄,可是他居然全部都心甘情願的接受了。
“方才我讓身邊的人去撿花瓣,可是這寺廟裡的花都不過如此,我可是一個都瞧不上!
我聽聞山上有一處懸崖,懸崖邊上有長得最為漂亮的花,不如你去給我把花摘了。摘來後,我便不與你計較了,任何的不開心我立刻便忘記,你敢去嗎?“
楚頤眼睛一眨,又想到了一個點子。
這個陶永今日說的話實在是讓自己氣憤,這打也打了,罵了罵了,卻還是覺得不甘心,還是覺得心裡氣氣的。
若是不讓他好好的受些苦的話,這口氣自己還真的是咽不下去。
“王後想要的話,那我自然是要去做到的,送王後來時,陛下吩咐過,要讓我好好的保護王後,王後有什麼想要的,我也要儘力去完成,哪怕是為了陛下的吩咐,我自然也要做到!”
陶永立刻點頭答應下來,這也不算是什麼難事,也不管這花是長在哪裡,即使長在懸崖邊又怎麼樣呢?
王後想要,那自然會去摘回來。
“你看,就是那一朵花,白白的,多好看呀!長在懸崖邊上,若是我不讓你去摘的話,恐怕開得這麼美的一朵花也就會白白地枯萎,倒不如摘下來給我,讓我做成的香膏塗抹在身上,也算是這朵花應有的價值了!”
此刻,二人已經到了那一處地方,那是上回摘果子的時候,楚頤隨意看到的那朵花,確實是挺美的,方才讓人摘花瓣的時候便想到了。
而陶永也隨著那地方看去,那花長著的位置也甚是巧妙,就那樣直勾勾地長在懸崖邊上,若是去摘的話,稍不注意便會掉下去。
看來楚頤是當真是存著心思要為難自己了。
“怎麼?難道你怕了嗎?不敢去摘了嗎?你不是說過隻要是我的命令,你都會去做的嗎?現在就變得猶猶豫的,隻不過是摘一朵花罷了,卻是怕成這個樣子!”
楚頤不屑地笑笑,邊說邊還提起裙擺,慢慢的上前,就是已經到了邊上,朝地上看去,那可真是高啊,要是摔下去的話,必然是會屍骨無存。
伸手想要去夠那朵花,隻是還是有些夠不著,那花就長在懸崖邊偏下一邊的位置,想要去摘,還真是得仔細看些。
“王後還是小心一些吧,身子嬌弱,受一丁點的傷,那便是疼得不得了,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再摔一回的話,王後當真能夠受得了嗎?”
看著楚頤站在懸崖邊上過來過去的樣子,陶永心裡一慌,上前拉著楚頤的胳膊就叫人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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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鬨著玩的,平日裡脾氣再怎麼大也就算了,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隨意的賭氣?
若是人真的掉下去了,那必然是必死無疑,自己可不想讓王後來冒這個險。
“你膽小如鼠,我可不是一個膽小的人,更何況,今天我還偏要這朵花了,若是不將這朵花摘回去的話,誰也都彆想走!”
楚頤用力的將手掙脫開,仿佛是此刻就鬨起了脾氣一樣,還是打算上前想要將那朵花給摘回來。
她向來眼光高得很,平常的這些野花根本就瞧不上,可現在卻就是喜歡這朵潔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