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需要他的饒恕饒恕這個詞用的可真是重了,要饒恕也是應該饒恕你才對!到了現在他不依舊還是在恨著你們,要不然為何每日明明都醒了,可卻就是不願意看你一眼,難道這些你自己都未曾感受到嗎?”
錦純用力的將人推開,很是好笑的問著,要不怎麼說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人都是非常可笑的呢?
永遠沉浸在自己的想法當中,根本就看不清楚事實又或許是看清楚了,但是會一次一次的欺騙自己,根本就不願意相信,所以這樣的人是多麼的可笑,但是又十分的可憐。
因為寒玉分明就是屬於後者,所有的一切她自己心中都明白,但是卻是根本不願意相信,又或者是不敢相信。
所以說這樣的人是多麼的可憐呢,要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自己。
“你胡說!我和阿珩哥哥之間的事情和你這個外人又有什麼關係!”
每每提到元珩,寒玉必然是情緒激動的,因為這個就是她心裡最最在乎的事情,最在乎的事情總歸是會喜怒形於色,會表現在臉上。
她這個年紀根本就不是能夠藏得住事的,錦純正是因為看出來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往她的痛處說,隻有真正在乎,所以才會覺得疼了。
“外人?到底誰是外人,雖說你是他的妹妹,可究竟是無名無份,而我還是他名義上的人,你覺得要是比起來的話,到底誰才像是一個外人呢?”
錦純得意的挑挑眉頭,寒玉現在年紀還小,欺負一個小姑娘簡直是輕而易舉,就是因為知道在乎什麼,所以就往最在乎上的事情去說就好了。
本來他也是不屑於這樣做的,也不想去為難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姑娘。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寒玉不狠狠的打擊一下是不行的了,不然誰知道日後還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好啊,你也知道自己現在名義上還是他的人,可是你卻私底下與我哥哥偷偷摸摸。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你覺得後果會如何!”
寒玉氣得滿臉通紅,真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錦純怎麼現在變得這般的牙尖嘴利,從前不是隻會忍氣吞聲的嗎?
不是自己說上十句她才敢回一句的嗎?可為什麼現在對自己處處為難,就像是鐵了心了一定要和作對到底一樣!
不就是死了一個奴婢嗎?當真就這麼在乎。
“傳出去了又怎麼樣呢?現在他身子怕是已經好不了了,若是再來一件事讓他雪上加霜的話,他這個人還能不能活我也就不知道了呢,他能不能活我不在乎,怕是也隻有你在乎!”
錦純那是根本就不在怕,。彆的事情也就算了,現在麵對寒玉,那簡直就是絲毫不退讓,一定要拿出自己最尖銳的一麵去麵對他。
“更何況我是與你哥哥有關係,傳出去了受傷的不是還有你哥哥嗎?難道為了你那個阿珩哥哥,連自己親哥哥也都不在乎了嗎?”
說到這的時候,錦純心裡莫名其妙的動了一下,根本就不能再像從前一樣狠下心來。
尤其是這一次出宮,讓她心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麵對寒祈的一顆真心,實在是不忍心去踐踏,這樣做也實在是太過不光彩了。
事情不是寒祈做的,怪在他身上也是不對。
“他是我親哥哥,我自然是在乎他的,可是他現在卻是被你這個賤人給迷惑了,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算盤!你就是想去傷害他,以此來報複我對嗎?”
這回寒玉確實是看出來了,同為女人自然敏銳的感覺到這種微妙的敵意,以及感覺到了錦純的心虛。
“你不敢看我的眼睛,就是因為我說對了,你是仗著我哥哥喜歡你,所以才想著去欺騙他的感情,你看看你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實際上你做的事情你並不比我好上多少!那個楚心也和你是一個樣子,都是這麼的肮臟下賤!”
提到楚心,寒玉必然是最為破防的那一個,總是會迫不及待的用最惡毒的詞語去辱罵。
即使知道這個人已經死了,死在自己的手上,可每每想起依舊是恨的要命。
自己得不到的人,她憑什麼能夠得到呢?不公平真的是不公平。
“對,你說的是對的,但是你又能奈我何呢,你可以去跟你哥哥告狀,看看他還會不會聽信你說的一個字呢,你以為你在你哥哥那裡還有任何的信譽可講嗎?”
這回依舊是錦純得意而歸,說出來的話把寒玉氣得不得了,可依舊是想不出任何法子來反駁。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還是那麼的幼稚,對沒錯,就是幼稚,甚至幼稚的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麼惡毒的事情。
即使手上沾了一條人命,可依舊還是那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幅畫究竟是怎麼回事?當時我看到的時候實在是太過驚訝,那分明就是和心兒一模一樣,天底下真的有這麼相似的人嗎?”
回去之後荷香還是好奇的問著,當初他們得到這幅畫的時候,還特地打開看了看,都知道楚國這回不會莫名其妙的送一個公主的畫像過來,必然是有著想要解兩國之好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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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便將那畫像看上一看,看看是多麼美的公主,沒想到那張臉像極了故人我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好奇,就等著公主送來看一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