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止對楚心僅有的一絲的懷念,終究是成了給了初心的偏愛,一次又一次的心軟下來,讓初心有了有恃無恐的底氣。
覺得自己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真正的被厭煩,哪怕這一回都這麼絕望的時候,沒想到還能夠絕地逢生。
“這回娘娘可是徹底的打了她們的臉了,她們都覺得娘娘會失寵,陛下再也不願意見到娘娘,可是隻要娘娘一生病,陛下終究還是會過來的。”
紫霞滿臉喜色,隻是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心,總覺得好像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的事了。
後宮裡的女人實在是太多,陛下的心不可能隻會在一個人身上,也不知道貴妃的好運氣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夠用完。
“那是自然!那些賤人一個兩個的都盼著陛下討厭我厭惡我!可是憑什麼?陛下心中隻是喜歡我的,她們這些賤人,憑什麼想去跟我爭跟我比呢?這下子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小醜了吧?”
心情好了,病也就好的快了,初心滿臉羞紅,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自己,穿金戴銀十足一副貴妃的做法。
隻是她自己內心深處終究還是有這些自卑的,不過沒關係,陛下給她的愛會讓自己克服這些自卑,遲早有一日會成為一個真正的貴妃的樣子。
什麼小家子氣什麼抬不起頭來,都隻不過是那些賤人嫉妒自己要說的話罷了。
“娘娘說的是,現在娘娘就要養好身子,尤其是那個雅妃娘娘,趁著娘娘病了,居然敢跑過來落井下石,以後可絕對不能輕饒了啊!”
紫霞眨眨眼睛,仔細的挑著梳妝台上擺放著的這些飾品,不是金就是玉玉石,珍珠什麼的都是一大堆,每天看著這些都要看膩了一樣。
就是因為享受過這麼好的待遇,所以才不願意忍受失寵之後的日子,這落差真的實在是太大了,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了。
初心眼裡閃過一抹痛恨,那天自己這麼痛苦的站在外麵的時候,就是雅妃在裡麵陪著陛下。
她一定在陛下麵前挑撥離間說了自己許多的壞話,才讓陛下都不願意出來看看自己。的這個小賤人,年紀這麼小就心思這般的狠毒,以後可是絕對不會放過她,遲早是會收拾她的。
“不知王後何時才能回來半月,之前便說有消息要回來了,可是現在呢?消息又斷了沒有她在後宮簡直是亂了套了。”
雅妃正在自己宮裡無聊的喂魚,眼裡有著一抹落寞。
要不怎麼說在後宮的日子就是今日哭明日笑,要麼今日笑,明日哭,永遠都是算不準的,永遠都不能決定自己的情緒。
她以為自己陪在陛下身邊這麼久,應該有幾分特彆了吧,可沒想到好像也不過如此。
就像這幾日,她照常去給陛下墨墨的時候,閉下眼裡分明就沒有了那麼的喜歡,甚至都是冷淡了不少。
偏偏對那個貴妃似乎又有些舊情複燃的可能對。貴妃又開始好了起來。
自己也是鬥不過貴妃的,誰讓對方的位分比自己高呢,所以也就隻能期盼著王後能夠早點回來。
和親公主的隊伍早就已經啟程,直到過去七八日了,楚頤才總算接受了,是自己又親手把楚心送回了南梁,送回了她最想去的地方的事實。
“王後,奴婢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抬舉了她,和親公主多麼尊貴的名頭,她有什麼資格得到呢?更彆說還是王後大發善心把她送去了自己最想去的地方,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又要如何感謝王後呢?”
月香滿臉恨意,似乎這姐妹二人的命運居然就發生了天旋地覆的變化,明明小時候楚頤才是最高貴的那一個,那個楚心又算什麼呢?
隻配卑微的在地上磕著頭請求楚頤的原料,可現在呢,楚頤總是愁眉苦臉,可楚心卻是去到了她最想去的地方!
和親公主到了南梁自然是要做王後的,甚至現在已經和楚頤平起平坐,全部都是王後的身份!
憑什麼,這一切都是憑什麼呢?
“人都已經走了那麼久了,我都沒有念著這些,你又何苦總是在我麵前提呢,真正說起來的話,我與她之間可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要恨我確實也恨不到她身上去。既然救了她,那不如我發發善心繼續成全了她,這樣不好嗎?”
楚頤正無聊的扯著花瓣,和親公主的隊伍已經啟程她回北齊,也是時候該要準備出發了,隻是莫名的覺得心裡有些痛,不舍得離開這裡,不想離開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更不想離開親人。
更重要的是陶永,這是在楚國,是在自己的地盤和陶永一起放肆一些也就罷了,日後回了北齊,那真正要計較的事情可就多了去了。
先不說後宮裡的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就說二人的身份便注定了,不可能日日都見到不能日日見到,那麼就代表著那些甜言蜜語,她也不能日日聽到了。
就像一朵花立刻又要失去了養分一樣,怎麼辦?這一切都該要怎麼辦呢?
其實心裡真的有好多事都堵著了,無論是哪一樁,哪一件好像都沒有圓滿的,都沒有一件讓她覺得歡喜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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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真正心疼的是王後啊,王後現在都已經這般的委屈了,她又憑什麼過得幸福呢?公主嫁過去便是王後,她現在已經和您一樣都有了王後的身份,憑什麼!她根本就不配得到這些!”
月香心疼的不得了,最近她心裡總是覺得氣得慌堵得慌。
那個低賤的楚心搖身一變,不僅有了公主的身份,甚至還頂上了和親公主的名頭,嫁去了她最想去的地方,完完全全就是隨了她的願。
憑什麼呀?這一切都是憑什麼呢?
“我不幸福你怪在她身上又有什麼用?你去把她殺了,難道我的這些困境全部都能夠迎刃而解了嗎?如果能那你就是這樣做,如果不能,那就閉上你的嘴,不要在我麵前繼續說這些不中聽的話!”
楚頤這還是第一回對月香發這麼大的脾氣,因為這些話她自己聽的也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
看在月香從小到大一直都這樣照顧自己的份上,也不會對待她像對普通奴才一樣的苛刻,但是有些話也不許說的實在是太過了,也要分清楚到底誰是主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