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頤笑著安慰隻是看著雅妃那張年輕漂亮的臉,心裡終究還是不是滋味雅妃一樣,年輕的時候還是做王妃的時候,那段時候真的是覺得春風得意啊。
嫁給了自己想要嫁的人又是王妃,感覺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圓滿了,可是現在看來,那個時候自以為的春風得意,隻不過全部都成了一場笑話。
“王後好像心情不好?不過也是,才從楚國回來,離開了自己的親人,誰又能夠這麼快的習慣呢?不過也沒關係,若是王後不嫌棄的話,我願意時常過來陪王後說話。”
雅妃向來是會察言觀色的,很快便感覺得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便立刻出言安慰。
其實將心比心想一想也就知道了,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來回這一趟舟車勞頓不說,光是離開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離開自己的親人,沒有人心裡是能夠這麼快就能夠緩得過來的。
更彆說是王後這樣高貴的人了,想來在北汽這邊也是受了許多的委屈吧?
“後宮這麼多女人也唯有你能夠讓我稍微滿意,她們一個個的都是巴不得爬到我的頭上去,也唯有你會與我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自然是可以日日過來,許多事情本宮也得多教教你才是。”
楚頤笑著點頭,隻能說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啊,和初心說話自己若是不將話說的難聽一點的話,她怕是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意思吧?蠢貨就是蠢貨,真是時常惹人發笑。
等人全部都退下之後,偌大的鳳儀宮又歸於寧靜當中,這一切簡直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楚頤總覺得自己此刻估摸著還在楚國,身邊圍繞著的也都是自己的親人,而不是這些惹人厭煩的人。
“月香,你知道嗎?到現在還是都不敢相信我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離開了楚國,離開了我熟悉的家,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儘管我已經做了好幾年的王後了,可我總覺得好像日子停留在了最初的那一日一樣,總覺得我這個王後還是王妃,無論是在王府還是在後宮當中,好像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楚頤疲憊的揉了揉額頭,一夜未睡,穿金戴銀頭頂上頂著的足金發冠,感覺像是要把人的頭壓得起不來了一樣。
更彆說還得麵對那些女人陰陽怪氣的話語,真的是覺得好累好累。
“王後實在是太辛苦了,不如奴婢服侍王後休息一會兒吧?今日陛下恐怕是不會過來了,王後倒也不用等了。”
月香心疼的扶起楚頤坐在梳妝台前,把她頭上足金的大發冠一樣一樣的拿了下來,拿起梳子梳著長長的頭發,總算才覺得輕鬆了一些。
做王後肯定是風光的啊,可是這身上穿的頭上戴的哪一個不是沉甸甸的金子銀子,做的做的久了,真的是覺得特彆的累呀。
“他不過來那麼,我去見他,我這個王後回到宮裡第一日若是不能見見的話,豈不是又要惹人笑話了,外人隻會猜測我們夫妻的感情就差勁到如此地步了嗎?”
楚頤有些苦澀的笑笑,本來想著待會兒躺在床上睡一覺,好好休息,快一個月的舟車勞頓真的是讓她都沒睡個好覺,現在的眼皮子都在打架一樣。
可是待會兒還得過去向蕭止請安,值得又讓月香給自己打扮一下,隻是等著過去的時候站在了門外才覺得有些許的不敢進去,因為不知道要如何麵對,不知道要怎麼和她說話。
若是一不當心又吵起來的話,豈不是會鬨一個更大的笑話,王後回宮的第一日就又和陛下吵起來了,那自己這個王後豈不是徹頭徹尾的就真的成了一個笑話一樣的嗎?
隻是入不進去的話,又有那麼一些的不甘心。
“王後不打算進去嗎?”
月香小心翼翼的問著,能夠感覺得到此刻現在的糾結。
可是人都已經來了,這麼多人都看著,若是不進去的話,豈不是麵上有些過不去嗎。
楚頤搖搖頭,“我什麼時候說過不進去了,若是不進去的話,這一趟可就是白來了,隻是我還沒有想好進去之後該要和他說些什麼。
我去楚國了這麼久,也隻是派人來問過一回,我是否該慶幸好歹還派人來問了,若是連問都不問的話,我是不是才是真正的在他心中不算什麼呢?”
楚頤有些苦澀的笑了,又站了很久才下定決心進去算了,到底是夫妻,難道還真的能夠過得像個陌生人一樣嗎?
其實剛才她出現在的時候,已經有人打算進去通報,畢竟王後不像後宮其她的嬪妃可不能隨意怠慢,隻不過楚頤暫且先阻止了,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要進去說些什麼。
現在站了那麼久,終於想到了該要說什麼怎麼緩和脾氣,所以也是時候該要進去了。
隻是她是獨自一人進去的,並沒有讓月香跟隨,等她進去的那一刻,感覺時光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一樣。
那個時候她剛來北齊,還隻不過是王妃,但那時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好開心啊,嫁給了喜歡的人,是正妃的位置,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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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日子一日一日的過去,就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對勁,感覺蕭止好像沒那麼的喜歡自己,不僅不喜歡倒是多了許多的厭惡,很多回都感覺對方是在故意的控製脾氣一樣。
那時候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現在倒是知道了,原來對方是在控製對自己的厭惡啊?是不是覺得每一次的接觸觸碰都覺得厭惡呢?
莫名地覺得心中真的好有怨氣,楚頤深吸一口氣儘力地擠出一抹笑,這才是回來的第一日,若是在和他吵架的話,恐怕也不好。
“這一路舟車勞頓也是辛苦了,你也不用一回來就來向我請安,自己好好休息便是,從前不知道你是如此的講規矩的人。”
看到楚頤進來蕭止就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隻是冷冷的說出幾句話。
楚頤垂下眼眸看著地麵,楚國的地和北齊的地自然是不一樣的,在楚國呆上了一兩個月,現在突然又回到這個地方,真的是覺得哪裡都不適應,當然最不適應的必然就是氣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