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祈同樣也是滿臉不耐煩,搞不懂自己這個妹妹究竟還要胡作非為無理取鬨到什麼地步?
王後才剛來宮裡就這樣給人難堪,事情必然也傳到元珩那邊去了,不過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傳的,想來想和也是不願意理會的也對卻有什麼好理會的,和一個瘋子計較什麼呢。
“那你想怎麼做,我倒是覺得讓她去鬨一鬨,看看現在的王後究竟是副什麼樣子,也可以解釋一下那幅畫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是真的不相信天底下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如果說現在的王後就是楚心的話,那她為何不願意見你?都已經快過去三日了!”
寒祈一臉凝重,想要勸一勸,隻是錦純確實早就已經等不及了。
“她肯定是氣我恨我了,氣我沒有保護好她,所以才不願意見我,我知道她心裡麵有氣,但是沒關係,我會向她道歉認錯的這一回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
錦純有些急了,其實這幾天煎熬的豈止是寒玉還有她呀,她也想弄清楚現在的王後的真麵目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和那幅畫像到底有沒有關係!
到底長得像不像楚心,還是說這個人就是楚心,無論是還是不是總得讓自己去見見,這才知道吧!
所以覺得這也是個機會,就讓寒玉去鬨一鬨,若是真的能夠把人鬨出來,讓自己好好的看一看那就好了!
“純兒,你聽我的,這件事情你先不要去管,玉兒的脾氣我最清楚,今天是打定的主意,一定要見到王後是什麼樣子,都已經跪了那麼久了,阿珩還是沒有任何的表示,便說明她也不想管理此事,所以我們隻需要靜觀其變就好,就看看那王後到底能不能被玉兒給鬨出來!”
寒祈心疼的握住錦純的手,覺得現在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這忌日她們也算是看出來了,王後就是故意的,閉門不出的,除了和元珩見見麵之外,其她的人全都是一概不見,就是故意的不想讓其她人知道她究竟長什麼樣子。
而元珩那邊自然也是問不出什麼,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問,畢竟當年的事情自己實在是太清楚了,又有什麼資格去問呢?
“夠了,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隻是我還是覺得那個人就是楚心,我實在是見不得你妹妹還這樣的去欺負她,我總會想起從前我是這麼的無能,這麼的對不起她,現在好不容易再有了一次機會,難道我還要這樣的軟弱下去嗎?
還是說從始至終你都是站在你妹妹那一邊的,你妹妹如何的胡作非為無理取鬨,你全部都無動於衷嗎?你還要繼續的包容下去嗎!”
錦純已經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天知道這幾天她過得有多麼的煎熬,不是不知道寒玉一次一次的想要去向王後請安的,相信其實她也想要去向王後請安,也想知道王後究竟是誰,長什麼樣子,到底是不是楚心。
要不然她實在是不相信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人!
更彆說那神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完全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楚心,天底下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人,除非那個人完全就是她。
“純兒,你聽我的,你彆著急,我知道你實在是太想見到她了,但是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冷靜。不如就先看看,等下去看看她會不會出來,你相信我事情一定會慢慢好起來的。”
寒祈心疼的將人抱進懷裡,輕輕地摸著她的背,溫柔地安撫著。
其實自己心裡又怎麼可能不著急呢,但越是著急就越要冷靜下來,就要看看事情究竟會如何的發展。
反正現在寒玉都已經跪在那兒了,人估計是會出來的,到時候錦純再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最好看看那個王後究竟是長什麼樣子,究竟和楚心相不相似,如果真的一模一樣相似的話,那就足以證明這個王後就是楚心。
經過寒祈的安撫,錦純終於是慢慢的平靜下來,靠在她的懷裡慢慢的哭泣,每每說起從前的事,總覺得是愧疚。
愧疚自己怎麼沒有保護好自己最好的朋友呢?她總是怪在元珩身上,其實最應該怪的是她自己呀。
已經過去許久了,寒玉還是咬著牙在忍著。
她隻知道那麼久,那麼就不能白跪,一定要等著這個王後出來看看她到底是長什麼樣子,看看她的心究竟能夠狠到何種地步。一定要讓自己在這裡跪上一天一夜嗎?
不過沒關係,這也不是白跪的,反正她在這裡跪了那麼久的事,人人可都看到了消息一定都會傳出去。
若是王後一就是狠心不見她的話,那麼這狠心的名聲可就傳出去了,得讓所有人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可憐。
讓她們知道這個王後有多麼的狠心,憑什麼覺得她就是一個很好的後宮之主呢!
後宮的主人,南梁的王後,元珩的妻子,這都是自己最想要的,可偏偏就讓那個女人這麼容易的就得到了!
一想到這心裡的恨就是越來越深,知道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委屈,那麼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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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彆說那幅畫像來的還是這般的蹊蹺,她就是要看看現在的這個王後到底是何方神聖,到底和楚心長得相不相似,還是說這個人就是楚心。
難道楚心真的沒有死嗎?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寒玉眼裡閃過一抹恐懼。
那可是自己親手將人推下去的呀,怎麼可能沒有死呢?那時候拿這麼高摔下去,本來就是必死無疑的。
以為死定了的人現在可能沒有死,而且還會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就會覺得無比的恐懼。
所以現在她更是要繼續跪下去跪到王後出來就是要看看,然後到底是誰到底長什麼樣子。
“王後,您真的不打算出去看一看嗎?都已經快過去一個時辰了,聽聞那姑娘還會在外麵盧布也真是弄不清楚,她這麼執著的要結婚後究竟是為什麼?她不是陛下的妹妹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寒玉貴在外麵不好受,裡麵的人同樣也是不好受,起碼末兒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