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了,玩不了一點”perkz看著黑白電腦屏幕上鱷魚殺掉自己之後,肆無忌憚地補兵a塔,十分無奈。
他已經足夠小心,沒有給到鱷魚塔外換血的機會,但是陸沉從來也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
一個滿血的亞索站在塔下,硬生生是被用大招的aoe傷害蹭掉被動護盾,緊接著一套aaqa,再接兩段e秒掉。
傷害之高沒有給到他任何的操作空間,等到從眩暈狀態中醒來,血量已經隻剩下了最後兩格不到。
隻來得及打出一發q技能,就被回過頭的鱷魚收掉。
jankos也是有些沉默,控製著皇子刷掉一組f6,看著下路還在拆塔的鱷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整個下半區視野都是一片黑漆漆的,因為中塔掉了的緣故這兩個人頂著兩個掃描瘋狂排眼,視野壓力之大讓他幾欲窒息。
偏偏自家經濟上還有著不小的劣勢,也不敢投入太多的經濟去補充視野,所有的視野壓力就都集中在了他和輔助兩個人身上。
打過劣勢局的都知道,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拚了裝備不做,也不敢硬著頭皮往一片黑霧裡探查,畢竟一分鐘前adid就因為做視野過於激進而被逮到直接送出人頭。
此時,無人注意到的上路,聖槍哥大招一開直接衝著不遠處的under撞了過去。
under大吃一驚,腦袋飛速運轉,瞥了一眼右下角的小地圖發現對方鱷魚還在下路拆塔,雙人組則是在中路對線,而最最關鍵的則是查無此人。
下一瞬間,自河道處一道閃著白光的身影赫然出現,正是under點的外賣——戰爭之影,赫卡裡姆,來自東方的神秘打野。
“有完沒完!”under欲哭無淚。
死一次不算什麼,輸一把訓練賽也不算什麼,可是像這種接二連三的針對、gank,屬實是最能讓一個上單玩家絕望的東西。
裝備等級本就落後,還是個一打二的局麵,在賽恩大招命中自己之前under趕忙向下一個e技能躲掉,同時大招開啟。
亞托克斯兩雙肉翅大張,看似威風凜凜實則一觸即破,聖槍哥踩下刹車在劍魔身旁停下,雖然沒能打出擊飛,卻也將大招的傷害灌了上去。
害怕劍魔q技能劍鋒打斷自己的q技能蓄力,沒有第一時間蓄力q技能,聖槍哥選擇了普攻接e技能起手。
under卻是沒那麼多顧忌,直接對著身前以及人馬將來的方向放了個q,賽恩皮糙肉厚吃一下完全不在乎,正好也給劍魔掛上小反甲的重傷。
的人馬則是憑借快到離譜的移動速度直接衝進了劍魔q技能的內圈,一腳就直接踢在了劍魔的身上,爆炸般的傷害瞬間打出。
與此同時,賽恩也開始蓄力q技能,看到地上賽恩q技能紅圈出現的瞬間,under明白自己如果吃了這個q技能的擊飛隻怕是會當場陣亡,根本來不及回血拉扯逃跑。
隻是現在自己還處在被人馬踢退的僵直中,饒是如此也還在瘋狂撬動鍵盤上的q鍵寄希望於能夠打斷賽恩的q。
自然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下普攻都不貪直接原地開大接上一個恐懼,位置還特地選在劍魔身後一丁點的位置,將劍魔向前恐懼。
啪——
巨斧落地,劍魔被擊飛,人馬趁機對著劍魔一頓瘋狂輸出,兩個人的傷害灌在劍魔身上使得其血量急速下降。
擊飛落地之後隻來得及a上一下被動就被人馬又一個aq收掉,送出人頭。
再次陣亡,under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右手舉起半天沒有動作,最後歎了一口氣“要不g了吧,下一把?”
“同意!”perkz第一個點頭,他早就不想玩了,對麵那個鱷魚的恐怖隻有他體會得最為真切,滿血就是斬殺線這句青銅白銀虐菜局才會見到的話這一刻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其他幾人更是沒什麼意見,尤其是下路雙人組,對他們兩個來說這把遊戲就是莫名其妙地開局,又莫名其妙地結束。
上線發現對麵沒人,補了兩刀才知道對麵換了線,再然後已經儘量控製兵線不往前推,儘量延後賽恩吃經驗的時間。
該說不說hjarnan的基本功也確實過關,尾刀一刀不差也儘可能延後了兵線進塔的時間。但是這些小細節對於整局遊戲來說無異於杯水車薪。
因為這邊還在想著怎麼讓賽恩多虧兩個兵的時候,自家上單已經被擊殺在了塔下,還是在一大波兵線剛剛進塔的時候被強行越塔,全給他虧完了。
這還不算完,再然後就是帶著人頭的三級盧娜回到下路。hjarnan咬了咬牙覺得這也不算什麼大事,不就是抗壓嘛又不是沒有扛過。
小心翼翼控製身位同時拚命偷發育兩分鐘之後,對麵再次動手四包二,直接給自己打了個道心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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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捷報頻傳,身後水晶冒煙,一把訓練賽而已hjarnan早就覺得沒必要再折磨自己,聽到under的話毫不猶豫就選擇了讚同。
隨即,公屏上perkz打出來一行“gg”字樣,雙方退出遊戲,第一把訓練賽宣告結束。
“怎麼說?”陸沉挑了挑眉毛看向身後柳月兮,“我這把鱷魚玩得沒毛病吧?”
“沒毛病,特彆完美。”柳月兮一臉認真。
原本隻是皮一下子的陸沉卻沒想到柳月兮居然真的誇了自己,而且是用那種十分認真、十分嚴肅的語氣誇了自己。
雖然是褒揚的話卻總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打了個寒顫之後還是選擇提前結束這個話題。
不得不說,有時候太較真也不是什麼好事。
一旁的聖槍哥有些羨慕地看了一眼陸沉,也開口道“我怎麼樣?是不是也沒問題?”
平日裡柳月兮作為edg的教練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麵孔,不能說很少,應該是從來沒有從她的嘴裡聽到這種誇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