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原本站在沙金盾牆的後方的,但是宇智波佐助的一句話卻是讓他從從那堅固的防衛之後走了出來。
他看著對他殺意滿滿的“帶土”,不知為什麼,他的心中出現了一絲莫名的熟悉感。
隨後他向後退了一步,讓已經趕過來的三代雷影站在他的邊上,這才對著宇智波佐助問道“殺我的理由是什麼?”
宇智波佐助手中的長刀一橫,與三代雷影戰鬥期間開啟的萬花筒寫輪眼直視著大蛇丸的臉。
此時他心中有稍許彆扭,這是在看到大蛇丸的臉之後才出現的,因為他早已經習慣了未來大蛇丸的那副打扮和容貌。
稍許一會兒之後,他才回答道“隻是單純地不想讓你這個窺視宇智波血脈的人活下去而已。”
大蛇丸悄然一笑,米黃色的長袍迎著微風而動,他可以確定對方所說的隻是一個借口。
但是這卻是一個他沒有辦法戳穿的借口。
因為這是實話。
他在被宇智波鼬用月讀擊敗之後的確盯上了宇智波佐助,也確實把後者從木葉之中帶了出來,最終的目的更是利用轉生之術奪取對方的身體。
對方用窺視宇智波血脈力量來當作殺他的理由的確夠份量。
“宇智波……”大蛇丸看著那緩緩轉動的萬花筒寫輪眼,那是他很期待的很想要研究的力量,“……帶土……沒想到除了宇智波鼬以外居然還有人擁有萬花筒寫輪眼。雖然很好奇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是我現在更想知道那顆眼睛是因為卡卡西殺死了女孩而開啟的嗎?”
他並不是一個健忘症患者,相反,作為一個忍術天才,他的記憶力很好。
在他的記憶中,隻存在一個叫做宇智波帶土的男孩——就是那個波風水門的弟子,在神無毗橋給予旗木卡卡西寫輪眼的忍者。
也正是因為這個人,他才放棄了移植寫輪眼的想法。
畢竟移植了寫輪眼的卡卡西告訴了他一個事實——非宇智波家的人移植寫輪眼後根本無法控製寫輪眼的開合。
宇智波佐助回答道“這個與你無關,也與殺你無關。我隻想告訴你,不要對宇智波下手。”
“哈哈……”大蛇丸的喉嚨中發出低沉的笑聲,“就算你不這麼說我也不會對宇智波動手了,因為唯一的成長者已經死了。”
現在的大蛇丸很確定宇智波佐助已經死了,因為在他的感知之中,他失去了對一個咒印的感知。
而且他判定這個咒印的歸屬一定是宇智波佐助。
畢竟他和那個新加入曉的家夥打過一陣,他不認為宇智波佐助能夠打過那個與他一樣同屬於怪物之列的人。
他想的很對,但是事實卻是他難以想象。
宇智波佐助的確打不過黃泉,但宇智波佐助卻可以打敗黃泉。
能夠打敗黃泉的宇智波佐助說道“但那並不妨礙我殺你,有些事已經成為事實了。”
“所以——請你上路。”
長刀劃破月光,清冷的光輝在空氣中轉過,反射著寒光的刀刃朝著大蛇丸的喉嚨割去。
擋在大蛇丸麵前充當盾牌的三代雷影並不會因為這種完全無視他的行為而生氣,作為被符咒抹去自我意識的工具人,他現在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
那就是保護他的主人——大蛇丸。
身體舒展,肌肉鼓起,在看準了宇智波佐助揮刀的軌跡之後,布滿老繭的雙手朝著預料之中的地點伸去。
以他的肉體結實程度,完全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空手接白刃。
但是,宇智波佐助卻作出了一個讓大蛇丸沒有預料到的動作。
丟刀。
沒錯,丟刀!
原本被宇智波佐助握得緊緊的長刀脫手而出,借著最後的餘力飛向了高空。
大蛇丸的視線隨著長刀而移動,當長刀飛到最高空的時候,他已經可以確定長刀的落點了。
他的右腳隨即抬起,準備避開落下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