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從一開始就隻有人生活的人孤獨呢?
還是體驗過家庭的溫暖然後在一夜之間失去所有的人孤獨呢?
宇智波佐助不清楚答案,而且他也沒有心情去想那個答案。
現在的他,更加關注的是發出斷斷續續的囈語聲的鬼燈水月。
對方此時還沒有脫離迷迷糊糊的狀態,畢竟宇智波佐助隻是幫他恢複了查克拉的流動,而那些深入血液之中的花粉已經在發揮著類似於酒精的作用。
而等到花粉徹底失去效力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淩晨兩點。
……
鬼燈水月盤腿坐在地上,白色的大褲衩子擋住關鍵的部分,在沉默之中,他舉起右手撓了撓光溜溜的後背,然後嘗試性的問道“你該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吧?”
唔——
原本流動就有些困難的空氣在這個問題從白發少年的嘴裡說出來之後就徹底凝固了,甚至就連兩邊的燭火都不再晃動了。
宇智波佐助的表情一滯,幾秒鐘之後才用惱羞成怒似的語氣反問道“你認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雖然這麼說會有些奇怪,但是男性之間也是可以的哦。”
鬼燈水月在睡了一覺之後似乎進入某種騷氣的模式,每一句話都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大概……就像是某種紅茶的味道。
不過有一點必須明說,他的確見過男性與男性之間的大場麵,這可以追溯到他給某個大人物當護衛的時候,而給他獻上一場不堪入目的大戲的,是那個富商的兒子和一個侍從。
要怎麼形容那種場麵呢?
……
有點刺激……?
“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還是快點認清自己的處境吧。”
宇智波佐助真的有些生氣,他是一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人。
而他之所以會在拿走所有的武器之後又拔掉鬼燈水月的衣服,完全是因為在突然之間想到衣服之中也是可能藏有符咒的。
說一千道一萬,他隻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僅此而已,請不要多想。
厲聲的嗬斥聲讓鬼燈水月稍稍恢複了一些,這位忍者抱著兩條胳膊左右掃視了一眼,隨後與藥師兜戰鬥的畫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我的刀呢?”他大聲問道,視線在宇智波佐助的身上不斷晃動著。
宇智波佐助從身後拿出那卷封印著忍刀的卷軸,說道“在我這裡,想要拿到它,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不然的話……”
話音未落,他的右手之上就出現了閃耀的藍色電弧,指尖的方向正正好好指著卷軸的中部。
在這種情況之下,鬼燈水月沒有辦法說一個不字,在點了點頭之後,他說道“我明白了,你儘管問,隻要是我知道我一定會說。”
宇智波佐助用寫輪眼盯著對方那紫色的雙瞳,一字一頓地問道“宇智波帶土在哪?”
“宇智波帶土?”鬼燈水月睜大眼睛,瞳孔微微收縮,“你找他乾什麼?”
宇智波佐助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
鬼燈水月看著那依舊威脅著卷軸的電弧,微笑著說道“我不知道。”
“不想說實話?”
宇智波佐助冷著臉,右手再度向前幾分,在不到十厘米的間距之中,電弧不斷的閃爍。
若是認真觀察,便能發現有幾根電弧的末端已經開始舔舐卷軸的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