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講,藥師兜才是大蛇丸真正的衣缽傳人。
他不僅學會了大蛇丸的手段,還學會了大蛇丸說話的習慣——不到最後,他是不會說出真相的。
看著漩渦麵麻逐漸變化的表情,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曖昧的笑容。
在環視了一下這昏暗的空間並確認了沒有像他一樣的“意外闖入者”以後,他說道“不要這麼快生氣。我們之間多少也有共同話題,還是可以聊一聊的。”
他的這個說法也不能讓漩渦麵麻滿意。
在場的一共有四個人,四個人之間的連接點隻有兩個,一個是大蛇丸,另外一個則是砍了前麵那一個的腦袋的宇智波“帶土”。
而這兩個人又有什麼好討論的呢?
一個是明明上被砍了頭的死人,即便是死而不僵,這段時間也是沒有辦法鬨出什麼動靜。
討論他,難道要商量一下他會被葬在哪裡嗎?
說個事實,木葉雖大,但是沒有一寸多餘的土地就給大蛇丸這個叛忍的。
那麼討論宇智波“帶土”呢?
那更是不現實的,因為在場的四人之中,隻有漩渦麵麻自己一人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討論起來,也隻是三個人不明真相的人陪一個不想說出真相的人玩“誰是臥底”,而且說到最後,說不定是他這個臥底笑傲全場。
“現在想想,那時候果然應該把你處理掉。”他一邊這樣說道一邊揮動著右手。
“這當然得感謝你的仁慈,否則我是絕對無法活到現在的。”
藥師兜側過身體,右手直接抓住了突然之間飛向他的苦無,隨後他用舌頭纏住苦無的末端,在眼前仔細端詳了一番之後才丟向一邊,在苦無釘入樹乾之後他又重複道“真的非常感謝,真的。”
“如果真的感謝的話,就不要再說這種敷衍了事的話了,說點實在的,不然我真的很想睡覺。”漩渦麵麻對著鬼燈水月做了個手勢,後者隨即向著左側走了兩步,讓前者和藥師兜之間的通道保持暢通。
配合上之前的苦無提醒,藥師兜瞬間就明白了漩渦麵麻的意思——如果他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那麼對方就要選擇強開他了。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隻有宇智波佐助而已。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說道“沒辦法,那我就直說吧,我的目標是佐助君。”
“我嗎?”從旁觀者轉變為當事人的宇智波佐助嘴唇微啟,“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的聲音冷冷淡淡的,從裡到外都充斥著一種對藥師兜的不信任感。
這是正常的,因為此時的藥師兜對外所表現出來的就是蛇與狐狸的混合體。
像宇智波佐助這種敏感的個體,立刻就會警惕起來。
“聲音彆這樣冷淡,佐助君,好歹我們一起也共事過很久,這次我找你,可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談。”藥師兜大大方方的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又問道“重要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