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察覺到了這種不同,也很能理解這種不同。
這種思想上的不同是由於成長的環境所造成的,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存在。
想要改變它,自來也做不到。
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自忍村之中成長出來的人,哪怕是多年的遊曆讓他的視界已經不再局限於忍村,但他本身依舊是脫離不了木葉的限製的。
畢竟無論如何解釋,在彆人眼裡他都是木葉的三忍,這是無法扣下來的固有標簽。
而在無力改變的情況下,他隻能說道“這件事是我沒來得及說,抱歉,打亂你的布置。”
綱手擺了擺手,這件事本身她也有責任,當初那件事她也有參與,隻是因為自來也兩人遲遲未歸才一時將之拋在了腦後。
隻能說人力有窮時,越忙越糊塗。
她說道“雨忍村那邊的事情暫且擱置,曉組織的事情現在已經不是我們木葉單獨麵對的威脅了,等中忍考試之後,在和其他忍村一起談談。”
“現在隻能著眼於此次的中忍考試,雖然人數必須減少一些,但還是儘可能利用這次機會給那些沒有什麼危機感的小家夥們好好上一課吧。”
即便是自來也沒有帶回小南和佩恩的消息,綱手為不會因為這次隻用了一個上忍的命就換掉了一個s級叛忍的命就放鬆了對曉組織的警惕。
於她而言,猿飛阿斯瑪的犧牲是一件很難以接受的事。
要知道在木葉的上忍之中,能夠穩穩擊敗後者的人也隻有那麼幾個而已。
而且這次麵對的曉組織成員還隻有兩個,其中的某一個甚至還是木葉的間諜。
若要是那些實力不俗的叛忍一起行動,恐怕木葉得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才能取得勝利。
這樣的結果可不是綱手願意看到的。
畢竟其餘幾個忍村可不會在你勝利的時候前來祝賀你,他們隻會在聞到虛弱的味道時候打開塵封的倉庫,召集部隊進行又一次強攻而已。
“真的會有戰爭嗎?”自來也真的一點也不想回到那種戰火紛飛的場景之中了。
綱手轉身麵向火影顏岩,在閉上了眼睛之後才緩緩說“這種事總是無法避免的,13年的和平,雖說不長,但也絕對不短了。這一點,要是老頭子還活著的話,還是他最有發言權。”
“你現在和老頭子一樣,是一位火影了。所以還是希望米能夠儘量維持住和平。”自來也臉上掛上了和往常一樣的笑容,他知道這是一件很難的事,但還是說出了口。
綱手對著前者翻了個白眼,然後笑了出來,用帶著些許埋怨的聲音說道“你說倒是輕鬆地很,這種事情即便是我這火影來說,也隻能說一句儘力。”
在說完前半段的時候她停頓了一會兒,忽而又雙手抱在胸前做出了保證。
“我會儘力的。”
自來也看向下麵的街道,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說“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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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時分,紅色的太陽端坐在天邊,散發的光芒已經不如正午時分刺眼,遠遠看去,更像是紅色的藥丸。
歸巢的烏鴉慣例性的落在電線杆上,不時發出一聲聒噪的叫聲。
在電線杆的旁邊,長十郎有著沮喪的站在那裡。
這大半天的時間裡,他跑遍了所有容易收集信息的地方,但不知怎的,哪怕是在賭坊,他也未能打聽到一丁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