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殿外的老朱來回踱步思量著,這會兒他也不敢進禦書房。
不多時,身著明黃四爪金龍袍服的太子朱標急匆匆地趕來。
一見麵,顧不得氣還沒有喘勻,對著老朱行禮道“兒臣,兒臣見過父皇!”
老朱煩躁地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咱們父子之間無需這麼多理解。”
朱標起身不解問道“不知父皇傳喚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你看……”老朱本想將二虎先前遞的折子讓朱標看,卻是發現手中並沒有折子。
這才想起剛才自己憤怒之時,將折子隨手扔了出去,轉身看向殿內,發現那份奏折這會兒正靜靜地躺在禦案前。
“咳咳,”老朱乾咳了兩聲,這才道“那個,你稍微等會兒。”
“是!父皇!”朱標雖心中疑惑父皇為何不直接進去拿奏折,但還是恭敬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提著褲子的楊鳴一臉舒爽地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老朱見狀,急忙吼道“小子,把禦案前的奏章給咱拿出來!”
“哦!”楊鳴隨口應了一聲。
朱標則是心中生異,這是什麼人,竟敢在自己父皇麵前如此無禮?還從禦書房裡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父皇還沒有絲毫怪罪?不由好奇地抬頭打量起來殿內之人來。
隻見那人一身古怪的衣服和一頭短發,雖然看著很精神,但總感覺有些怪異。
就在朱標心中猜測著那人的身份之時,楊鳴已經撿起地上的奏章邊走邊看地走了出來。
走到老朱麵前,楊鳴直接將奏章遞給了老朱,“嗨!我還以為啥事兒呢,犯得著發這麼大的火嗎?”
“哼!咱最討厭人騙咱!”老朱拿過奏章遞給一旁的朱標,“太子,你也看看!”
“遵旨!”朱標躬身恭敬地接過奏章。
還不待朱標打開翻看,耳邊便是傳來眼前怪異之人的聲音,還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喲!太子!你是標哥!”聽到老朱的話,楊鳴興奮地看著朱標。
朱標臉上狠狠抽了兩下,禮貌性地拱了拱手,強行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那個,幸會!”
楊鳴正要說話,老朱大手直接抓住楊鳴的後領,“竟敢對咱得太子如此無禮,來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什麼?二十大板?不是,憑什麼啊?”楊鳴臉色大變,這老朱當真是心狠手辣,就自己那白嫩的屁股,若是被打二十大板,那還能站起來嗎?
“憑什麼?你說憑什麼?就憑你君前無禮,對咱的太子無禮,還有在咱得禦書房拉屎,對了,昨晚還打了咱一拳,咱隻是打你二十大板,已經算是輕的了!”老朱心中的火焰再也壓抑不住,直接上前懟臉輸出。
楊鳴被老朱一連串憤怒的小數點噴的緊閉雙眼,腦袋後仰。
一旁本欲開口求情的朱標,聽到老朱的話也是一臉大寫的尷尬,看著被小太監拖下去口中還不斷高喊‘抗議’的楊鳴,心中更是驚異的不可言喻。
額滴神呐!這家夥究竟是什麼人?
君前無禮不說,還敢在父皇的禦書房那啥?還敢打了父皇一拳?
這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喪心病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