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短袖短褲的年輕男子,揉了揉鼻子。
“沒什麼,八成是你徐姐姐在念叨我了。”
“對了,安慶,我主要是想告訴你,在沙灘上,尤其是不能站在椰子樹下。”
這名身著短袖短褲的年輕男子,
不是彆人,正是離開大明已然十年之久的楊鳴。
洪武十五年,在感受到局勢不可控之後,他果斷地布置下一係列手段。
帶著自己的妻子離開大明。
十年過去了,歲月仿佛從未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如今的他,依舊一如洪武七年,初來大明那時那般英俊瀟灑。
而他麵前的嬌俏女子,正是他的妻子之一,大明的安慶公主。
這麼多年過去,如今的安慶也已是三十出頭。
可是,時光仿佛在眷顧著楊鳴一家。
安慶一如十年之前那般青春靚麗,嬌俏可愛,俏臉上依舊滿滿的膠原蛋白。
在楊鳴的嗬護愛護下,她的性格依舊似十幾年前那般活潑爛漫。
聽著楊鳴的話,安慶翻了個白眼,
“你休想再欺騙我,快回答我先前的問題,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釣上海龜!”
“咳咳!”
楊鳴尷尬地揉了揉鼻子。
“這個……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稍後再說,不過現在我要告訴你一個在野外的經驗。”
眼見安慶一副毫不感興趣的模樣。
楊鳴急忙指了指頭頂的椰子樹道,
“你記住了,就是沙灘上,若無必要,最好不要站在椰子樹下,不然的話……”
話未說完。
‘duang’的一聲。
“哎呀!”
一個椰子從十幾米的高空垂直落下,就那般直直砸落在楊鳴的腦袋上。
楊鳴頓時抱著腦袋痛呼一聲,跳出椰子樹下的範圍。
安慶怔怔的看著楊鳴的樣子,
又好奇的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椰子樹頂。
一陣清風吹過,
隻見幾顆椰子正在清風裡隨風搖曳,搖搖晃晃。
安慶驚呼一聲,連忙抱著頭跑出椰子樹的範圍。
快步來到楊鳴身邊,看著他的腦袋。
關切問道,
“楊鳴,你沒事吧?”
楊鳴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了看自己的手。
“還好,沒有流血。”
看著滿是擔憂之色的安慶,笑著說道,
“沒事的,還好你夫君我福大命大,椰子是擦著腦袋下去的,這要是正兒八經砸中,至少也是個腦震蕩。”
“要是我躺在床上動不了,或者直接被砸成腦震蕩了,你放心,我不會怪你躲在樹下不理我的。”
安慶頓時不樂意撅起了小嘴,扯起自己的袖子說道,
“還說呢!你看看我,你這兩天非要在這裡搞什麼海釣。”
“一條魚沒釣到,我都被曬黑了。”
“我們快回去吧,不然我娘還有徐姐姐她們,就該要擔心了。”
楊鳴心中略盤算了一下日子,點了點頭。
“算算日子,老丈人他們也應該組團出發了,我們也回去安排一下,至少,不能等老丈人們來了,被人家看扁了,還以為我這個女婿混的不好呢!”
安慶頓時欣喜地比了一個耶。
“終於可以回去,不用在這裡曬沙子嘍!”
轉而略顯猶豫說道,
“對了,楊鳴你說,我也有這麼多年沒見到父皇了,若是見麵他會不會罵我呀?”
楊鳴笑著是摸了摸安慶,被太陽曬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