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這玩意兒,該偷人的還照樣偷,有啥卵用?”
“有那錢,還不如買一些好吃的長些肉呢!”
隨即老朱沒理會徐達,眼睛掃過窗外沒好氣道,
“不用想這肯定是楊鳴那狗東西搞出來,搜刮百姓錢財的法子。”
“真是黑了心的蛆!”
徐達隻能尷尬陪笑著。
“去去去,給咱都扔了!”
……
就在老朱所乘坐的艦隊,繼續向北航行之時,
遠在澳洲的朱棣,此刻也是焦頭爛額。
看著不少還長著臉上長著長毛的野人,排列的稀稀疏疏的操練隊列。
他的好二兒不斷揮舞著鞭子騎馬穿梭在其中。
朱棣也是無奈地捶著自己的額頭。
不多時,鞭子上帶著血的朱高煦,跳下馬,直接扔掉滿是鮮血的鞭子。
直接委屈不忿地走到朱棣身邊。
“爹,這差事您還是讓彆人來吧!”
“這活兒,兒子是乾不了了。”
朱棣原本心中正還惱火著,聽得這話直接訓斥道,
“你年紀輕輕,怎可貪圖安逸?”
“不就是遇到些許挫折嗎?怎可輕言放棄!”
朱高煦使勁兒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又揪著自己的耳朵,無奈說道,
“爹呀!要不,您乾脆找把刀把兒子殺了吧!”
“這些野人他娘的真是太笨了,左右不分就罷了!”
“操練操練不積極,吃起飯來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讓這些家夥再這樣下去,咱們的糧食還不到秋收,就先要被這些野人吃完了。”
隨即沒好氣一擺手,
“照兒子說,乾脆把這些野人全部殺掉算了!”
朱棣黑著臉,沉思良久。
最終一咬牙,
“明兒我會讓你大哥組織人手,下海捕撈海物。”
“與每日糧食摻雜著吃,爭取撐到秋收。”
見朱高煦張著嘴巴又要說什麼。
朱棣隨即又是安慰朱高煦道,
“老二,你最像爹!如今你大哥多病,你要好好努力啊!”
隨即目光看向四周,感慨道,
“這偌大的澳洲,未來都是燕王藩國,你身為本王的兒子,自當迎難而上,萬不可輕言放棄才是!”
聽得朱棣這話,朱高煦眼眸閃過一抹精光。
最終狠狠一咬牙,對著老朱地拱手道,
“父王放心,孩兒明白了!必當好生訓練這些野人,不負父王所托。”
朱棣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
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
“好好乾!不聽話的野人你使勁兒打,打死都沒事!大不了從叢林裡接著抓!”
朱高煦鄭重抱拳。
“是!父王!孩兒明白了!”
朱棣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離開訓練場,回到了燕王府中。
一進正堂,便見姚廣孝正跪坐在一方榻上,似在念誦著經文。
朱棣原本沉重心情,聽著經文聲,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揉了揉眉心,直接走到姚廣孝對麵坐下,無奈感慨道,
“哎呀,大師,本王真不當聽了你當初的讒言啊。”
姚廣笑停住了誦經,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朱棣嗬嗬笑道,
“讒言?王爺何出此言呢?”
朱棣扶額輕歎了一聲。
“唉!本王算是看明白了,這澳洲純粹就是一個超級爛攤子。”
“要人要人沒有,要錢要錢更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