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聽到這個理由,牙疼的有之,羨慕的有之,竊喜的有之,鬆懈的有之……
好在朝廷終於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了,隻有西北鎮北軍的戰事。
十一月初五,鎮北軍麾下大將龍將軍率領兩萬人馬,將侵入石嘴子的匈奴兵全部圍殺,奪回城池,用匈奴兵的血祭奠被虐殺的數萬百姓。
十一月初七,鎮北軍小將淩將軍帶騎兵突襲匈奴右翼,斬殺枯草部落首領枯贏單於,極大地鼓舞了全軍士氣。
十一月十五,匈奴主力與鎮北軍對峙於朱家梁,廣闊的草原變成了戈壁。
肆虐的北方吹得人臉生疼。一望無垠的地麵上,南麵是大魏的軍隊,北麵是匈奴的氈房。
中間能夠分割或依據的,就是沿地勢而走的一道深溝,五丈寬,三丈深,西麵一直延伸到一座高聳的石頭山,山石林立,壁立千仞。
向東延伸到另一座石山,這段深溝反倒成了匈奴南下侵掠的最佳口子。
隻是威遠侯早早屯兵於此,阻住了這個不是很好過的唯一入口。
勢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勢,以區區五萬人駐守在此,擋住匈奴主力十五萬大軍前進的腳步。
匈奴兵左翼,也是匈奴部落大單於的親弟弟、呼和單於,占領了北麵東三分之一大草原的和碩部落,擁有最厲害的烏珠穆沁馬。
這一支匈奴大單於淳為單於南下侵掠最有力的肱骨部落不見了蹤跡。
北地的戰報日日傳來,王源的手指在輿圖上不斷索驥,眉頭皺著久久不能撫平。
十一月十七,福遠郡王薨,因福王世子叛亂,褫奪王爵,但念其不知情,又力挽狂瀾,準其以郡王之禮下葬,就地安葬,不入皇陵。
福王世子罪惡滔天,全國拘捕,福王世子一脈儘數誅殺。
十一月二十,朝廷所派欽差抵達,福遠郡王府所有府官拘役,根據情況定罪。
十一月二十三,西安府傳來朝廷的旨意,西安府駐軍越製,超出朝廷規定的駐軍多達四萬人。
由兵部收回,由西山伯率領,火速前往吳家梁,與鎮北軍彙合後由鎮北軍接手,編入鎮北軍,駐守邊界,攔擊匈奴南侵戴罪立功。
同時由西安府府庫送出十萬石糧草支援北地戰事。
西安府暫時交給欽差大人、翰林院大學士顧明軒代理政務。
同時京城支應了一個半月的粥棚也撤了,從災民中征收了幾波兵力,攏總大概有四萬人。
這些新兵在兵部的調度下,與冀州、豫州、並州等地駐軍換防,迅速補給城外三大營的空缺。
同時平叛軍得勝回歸,兵力損失不足一萬,卻俘虜了西安府兵兩萬餘人,一下子回歸了將近六萬人,喜得一直捉襟見肘的兵部尚書許謙走路都帶風。
誰知道六萬人還沒焐熱,就被王源邀請了。
聖賢居書房,王源請來了許謙、杜尚書、辛林,當然還有王一韜作陪。
王源率先開口,問的卻是杜尚書“杜大人,上次所說之事不知可想好了對策?”
杜尚書略微茫然,王源用眼神看了眼辛林。
杜尚書瞬間明白,道“這事,惠安這方麵沒有問題,她也願意。就看辛林的意思了。”
辛林被點名,望著杜尚書一派喜不自勝。趕緊站起身行了個大禮,感激杜大人看得上自己。
話還沒出口,就被王源打斷。
“那杜大人怎麼打算的?準備何時讓他倆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