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點頭道“自然,我的骨頭湯可不是白喝的,裡麵可添了天山雪蓮和萬年朱蛤,都是解毒治傷的聖藥,侯爺放寬心,不日就能痊愈。”
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姬無良,姬無良回了他一個帶著遺憾的笑“嗯,一定能好!”
王源神色一轉道“再有五日就是除夕,最後的決戰恐就在這幾日了。侯爺安心養傷,不要讓人看你的傷口,屆時,還需侯爺橫空出世,力挽狂瀾。”
王源眼神認真地看著姬無良,姬無良也盯著王源,看了看手邊已經喝空了的骨頭湯大碗,眸中似有猜測。
王源突然彎唇一笑,眼裡的讚賞如有實質。
姬無良默契地點頭“好。都聽思遠的。”
怪不得今日的湯有股平時不一樣的香甜,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之後,匈奴那邊的紛爭好像越來越多,淳為單於儘力彈壓,可本就是好幾個部落聚在一起,大戰就在眼前,又不能過於嚴厲的懲罰某個鬨事的部落。
以和為貴的說法已經不太管用了,除了赤土部落的首領赤土一聲不吭外,其他幾個部落每日都能從淳為單於的手裡拿到不少叫為“安撫”的好東西。
淳為單於眼光幽冷,看著衣架上掛著的黑貂鬥篷眼光幽深。
一個一麵之緣的小子都能看出來自己的黑貂鬥篷是去歲的舊衣,自己都節省到這個地步了,可其他部落的那些肉眼凡胎,居然看不出來?
哼,就怕不是看不出來目前草原部落的拮據,而是眼縫小的隻想從自己手裡要東要西。
淳為單於一掌劈碎了一把椅子,看著下首的幕僚道“查出來了嗎?”
幕僚模樣的人道“查出來了,是赤土的小兒子在外巡狩時救了個中原人,說是從東勝城裡偷了東西逃出來的。”
淳為單於舉手製止,這話聽著有點兒耳熟,是誰說過?
想了想,一下子想到了那夜城隍廟裡的小子,他強留自己去東勝城時說過“日前東勝城丟了一件要命的東西,清查所有來曆不明人士”。
難不成是真的?
“那人偷了什麼東西?”
幕僚結巴了“赤土那邊捂得嚴實,屬下沒探查清楚,好像是與東勝城的布防有關。”
“嘡!”
又是一張椅子碎了。
“赤土個混賬,得到了布防圖居然一聲不吭!走!”
說著往赤土部落而去。此時的赤土部落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軍紀嚴明,卻沒有動武的征兆。
找到赤土,淳為單於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座,直接開口
“聽說赤土老弟得到了東勝城的布防圖,怎麼也不說一聲?天寒地凍的在這吃風,不如抓緊時間進攻,你說呢?”
赤土首領比淳為年輕一點點,身材高大,卻瘦瘦的,看著淳為單於道
“都是胡說的,做不得真。那中原人拿的是東勝城十天前的布防圖,如今據說東勝城的軍務都在一個姓王的副帥手裡。
這人據說是個硬茬子,連羅天馳都吃了他的虧。知道布防圖丟了,肯定早就變了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