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白夜追凶》劇組剛剛收工。
許立言趁著休息的時間看了一下微博,沒想到竟然又有新瓜。
“今天的瓜真是應接不暇,一個比一個精彩。”
沈若蘭給寧樂安排好住處就回來了,此時坐在他旁邊,最新一段錄音是下午就在網上擴散開的,所以她比許立言更早看到那些消息。
“秦左這次徹底完了,自作孽不可活。”
“這哥們兒有點慘啊。”許立言淡淡笑了下,還真沒多少幸災樂禍的心思。
“他有什麼好慘的,童羽白不慘嗎?他的粉絲不慘嗎?自作自受罷了。”沈若蘭輕哼了一聲,不以為然道,“最慘的還得是瀾星,幾千萬投資就這麼打水漂了。”
童羽白實慘,平白無故惹了一身腥。
秦左的粉絲也慘,花費了大量精力與金錢養出來個人渣。
瀾星更慘,秦左搞出這麼多醜聞,公司不僅失去了一個王牌藝人,馬上就要殺青的《那年芳華》至少短期內勢必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前期僅僅是童羽白的片酬就是一筆不小的投資。
對於瀾星而言,還真是那句話,本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了。
許立言退出微博,一抬頭就發現沈若蘭正眼神古怪的注視著自己。
“怎麼了?”
“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沈若蘭問道。
許立言想了一下“我最近又胖了三斤算不算?”
沈若蘭收回視線,提醒道“秦左的事你也看到了,你可彆給我搞出點亂七八糟的事。”
按說她現在已經不是許立言的經紀人了,雙方是商業合作夥伴,說她是許立言的下屬也可以,不過短時間內她還沒有徹底轉換身份。
許立言其實已經摘掉了“愛豆”的標簽,他現在的粉絲絕大多數都是事業粉,所以談個戀愛對他的影響不會很大,隻要彆違法亂紀,彆像秦左做的這麼出格。
“放心吧,我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許立言聳了下肩道。
“對了,我記得你鋼琴彈的不錯,我這裡有兩張鋼琴王子裴淵演奏會的邀請函,這是他在國內的首次巡演,機會難得,要不要去欣賞一下?”沈若蘭說著從包裡取出兩張邀請函遞給許立言道。
許立言拿起邀請函看了看,時間是下周六,有些遺憾道“我倒是想去,劇組這邊怎麼辦,走不開啊。”
裴淵是華人在國際上最負盛名的鋼琴演奏家之一,他自然是如雷貫耳,隻是沈若蘭拿的是邀請函而不是門票,一般這種邀請函大都是給一些圈內的重量級人物,亦或是什麼貴客。
隻能說蘭姐還真是神通廣大。
“譚導不是在嗎,想去的話咱們安排一下就行了,也就幾個小時。”沈若蘭道。
許立言稍稍遲疑了一下,快半個月沒幾乎沒怎麼休息過了,拍攝進度比預期要快很多,休息一下也好,於是點頭道“既然沈大製片都沒意見,那我就去接受一下高雅藝術的熏陶。”
宋建中最近很苦悶。
當時他一氣之下與杜向榮大吵一架後就從訊影離職了。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太衝動了,訊影作為業內龍頭,工作環境與待遇都是其他地方不能相提並論的,況且他在訊影已經做到高層管理了。
離職後這段時間才發現,外麵很難找到與他的履曆相匹配的職位。
更讓宋建中鬱悶的是,他跟杜向榮鬨翻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在圈子裡傳開了,很多傳媒影視相關的公司忌憚於訊影龐大的影響力,直接就將他拒之門外了。
在家宅了好幾天,今天約了兩個在訊影關係要好的老同事出來訴訴苦。
順廣路一家金海本地菜館一間包廂。
“以你的履曆跟人脈,應該不難找到合適的工作才對,不急,慢慢來。”
薛偉提起一杯酒,三人捧了一杯,一飲而儘。
他是訊影內容部的主管,以前算是宋建中的下屬。
另一個名字叫萬潔的女同事接茬道“其實沒什麼好後悔的,彆說你,我現在都想撂挑子不乾了。”
“怎麼著?杜向榮又發癲了?”宋建中笑道。
“可不嘛,他最近跟條瘋狗似的逮誰咬誰,你問薛偉他們幾個主管,誰沒有被他咬過,我覺得吧,他可能在國外呆時間長了,忘了咱們這裡講的是一個人情世故,現在集團上下看他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
“我聽說集團有幾個董事對他的意見也很大。”
“要不然你再等等,說不定哪天杜向榮就卷鋪蓋滾蛋了,到時候你再回來。”萬潔絮絮叨叨道。
宋建中擺擺手“好馬不吃回頭草,再說他會不會走,什麼時候走,誰也說不準,我總不能一直就這麼乾等著吧。”
“也是。”萬潔點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許立言成立了一個工作室你們知道吧?”
“老宋怎麼可能瞧得上這種剛成立的小工作室,再怎麼著也得是蜂鳥跟果殼這樣的大平台,或者像輝煌,華龍這樣的大型娛樂公司。”薛偉道。
“許立言的工作室可不小,我聽說在cbd租了一整棟辦公樓,一年租金至少三千萬,實力還是有的,新公司有新公司的好處,他們現在估計急需要像宋哥這樣經驗豐富的管理人才,再不濟就先騎驢找馬嘛。”萬潔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消息。
“行,我留意一下。”宋建中漫不經心的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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