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
顧陌嗬嗬一笑,“木桶定律是指一隻水桶能裝多少水取決於它最短的那塊木板,但其實這是對木桶的狹隘理解,水桶不止是一種狀態,它還可以傾斜,然後無限延長下麵的木板,木桶能裝多少水,完全能夠取決於長板有多長,而我能走多遠,我們兄妹五人就能走多遠,你且看著就是。”
當然,她單方麵的努力肯定不行,可四個強也並不是坐著等她一個人在努力。
他們雖然是短板,可他們也在發揮短板的作用。
這些,是塗母根本不會仔細去看和仔細思考的。
塗母再次被顧陌氣走了
她離開後,一直站在角落裡的楊知鶴才走了出來,看著顧陌,小心翼翼說道:
“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隻是意外聽到的……”
顧陌,“……”
楊知鶴用同情的眼神看著顧陌。
剛才塗母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那是顧陌的親生母親,顧陌怎麼可能真的不傷心難過?
她隻不過是太堅強,把一切悲傷都掩藏在心裡罷了。
這時候,她肯定很希望有人能給她一個不帶任何雜質,單純的擁抱吧。
於是楊知鶴走過去,張開雙臂,想要抱抱顧陌。
顧陌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楊知鶴,“你想乾什麼?”
“……我……”
楊知鶴尷尬的左手抓右手,右手抓左手,“……胳膊有點癢……”
顧陌,“……”
出了這種事,塗妙妙沒法在二高繼續待下去,所以轉學了。
塗母本來是打算送她出國的,但塗妙妙不願意,隻得去了另一所私立學校。
但這其實隻是掩耳盜鈴,她誣陷自己老於的事,早就傳出去了。
那所私立學校的老師也挺怕她,尤其是那些男老師,從不敢把過多的目光停留在塗妙妙身上。
塗妙妙感覺到了整個世界對她深深的惡意,她幾乎陷入了一種真實性的社死狀態。
越是如此她就越要證明自己,但她證明自己的方式,往往都是劍走偏鋒,投機取巧。
她的心態早就失了平衡,根本就不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去證明什麼了。
很快就到了高考,顧陌發揮很穩,進入了華國最有名的高等學府,學的是數計專業。
她能有這個成績,一點都不讓人意外。
最讓人意外的,是楊知鶴。
本來到了高三的時候,楊知鶴的成績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進步,每次月考成績都會比上一次高出一大截。
他的老師也是相當欣慰,想著他這繼續努力下去,考個二本學校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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