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人販子的論調能把人氣出土撥鼠的尖叫。
“拐賣成功了能得到好多錢，少奮鬥幾十年，就算失敗了大不了蹲幾年牢，不就是一個女人？現在都重男輕女，丟了她家裡也不會太傷心的，那些丟了孩子的家庭嘛，就更簡單了，直接再生一個就完事了……”
法律太輕，人心太壞。
氣死人了。
那個女人的親人很快也來了警局，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十分感激顧陌。
“謝謝，真的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女兒都不知道會遭遇什麼。”
女人也真心實意的對她說道：“謝謝你。”
顧陌有點不高興，因為警方把她的作案工具狼牙棒給沒收了。
但聽到這家人感激自己，還是說了一句。
“出門在外，小心一點。”
人人都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出門遇上壞人還是該栽就栽。
因為壞人都壞的與眾不同，這世上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離開警局後，顧陌繼續去醫院，霍醫生照例給她做了些常規檢查。
“你最近都有好好吃藥嗎？”
“有的。”
“嗯，以後也要保持，還有每次三餐也要注意，平時多出來曬曬太陽……”
又看了看顧陌的黑眼圈，說：“不要熬夜，保持睡眠充足，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每次過來，這個霍醫生都囉裡囉嗦的。
但顧陌能感覺到他的好意和關心，還是耐心聽著。
“對了，你家人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他們忙，我自己也可以。”
霍醫生皺了皺眉頭，但也沒再追問，直接讓實習醫生去藥房給顧陌把藥拿了過來，免得顧陌推著輪椅跑上跑下的不方便。
顧陌走的時候，很真誠的對霍醫生說道：“謝謝。”
霍醫生歎了一口氣，站起來，“我推著你下樓去吧。”
顧陌本來想拒絕的，不過她覺得這個霍醫生可能會我行我素，也就沒反對了。
卻沒有想到在樓下，正好碰見來大堂藥房給孫雨曦拿藥的顧律。
顧律看見顧陌，也是愣了愣。
“陌陌，你是過來看雨曦的？”
顧陌麵無表情，“不是，我來複查拿藥。”
顧律這才想起，對啊，陌陌身體不好，器官衰竭，得經常過來複查拿藥的。
而他除了第一次陪顧陌來過以外，之後根本就忘記了這件事。
他頓時充滿了內疚，聽到顧陌咳嗽了兩聲，眼裡都是關心。
“陌陌，是不是感冒了？晚上睡覺踢被子了嗎？”
“我怎麼踢？”
這種無意義的關心最讓人煩了，就像是隨口一句，偏偏又顯得對你多在意似的，讓你拒絕不了。
顧律瞬間噎住。
顧陌對霍醫生說道：“霍醫生，謝謝你送我下來。“
霍醫生點點頭，本來還想跟顧律說說顧陌的情況，又覺得這兄妹倆相處有點不對勁，就什麼也沒說，走了。
顧陌等霍醫生走了，才對顧律說道：“我也去看看孫雨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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