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雲淑月都想捏著她的鼻子給她灌下去。
“哦,我懂了,你個兔崽子要毒死我。”
沈亦辭扶額搖頭,雲淑月滿臉黑線,她後悔讓長離把她帶過來了。
祁硯趕到的時候就見長離和長風一人抱著她的一隻胳膊,雲淑月拿著勺子正往她嘴裡喂著什麼。
“二哥,你可算來了。”沈亦辭欲哭無淚。
“這怎麼了?”
“你個……咕嚕嚕……兔崽子……咕嚕嚕……”
見祁硯來了,雲淑月停下手裡的動作,指了指醒酒湯,“哄著她把醒酒湯喝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把自己喝成這樣。”
“煙煙,”祁硯拍了拍她的臉,“把醒酒湯喝了,咱們回家。”
“乖寶,”虞煙摟著他的腰,臉埋進他的小腹,“這兩個小兔崽子聯手坑我,沒有天理,那東陵女皇是人嗎?宴席上一直灌我酒,一直找我喝,喝唄,誰能喝過她啊,喝死算球……”
虞煙絮絮叨叨化身話癆跟祁硯告狀,“終究是我承擔了所有,這個家沒有我得散!沒我得散!”
祁硯揉著她的腦袋,撓了撓她的下巴,沈亦辭生怕她一個控製不住把尾巴變出來。
“委屈我們煙煙了,咱們把醒酒湯喝了,好嗎?”
“你喂我……”
“好。”祁硯半跪在地上,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端著醒酒湯喂她。
“二哥,要不今晚就先彆走了,我讓他們收拾間偏殿,在這兒住一晚。”
“也好,隻不過,她為何會在你們這兒?”
“這……”沈亦辭踢了一腳雲淑月,“還不是她,我都說了二姐這會兒肯定喝了不少酒,有什麼要緊事明日早說,她非不聽,讓長離將二姐帶了過來,誰知道二姐喝成這樣。”
“不是帶過來,”虞煙搖著頭,抱住祁硯的胳膊,“是抱著胳膊架過來的,我不配坐馬車,隻配被他們拎來拎去……”
沈亦辭明顯感覺到祁硯身上的低氣壓,連忙出來打圓場,“二哥,我帶你們去偏殿睡覺。”
“不必了,她喝了這麼多酒,在你們這兒多有不便,馬車就在門外,我們回府。”
“那你們路上慢點,我們明天去看你們。”
祁硯二人剛走,沈亦辭一巴掌就拍在雲淑月肩膀上。
“我都跟你說了讓你明天再去找二姐,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二哥生氣了,二哥生氣,除了二姐誰都哄不好,明天等著吃閉門羹吧。”
“那明天,還去嗎?”
“如果不去隻會死的更慘好嗎?”沈亦辭都快無語了,“二哥一旦真的發起火,連二姐都攔不住,明天自求多福吧,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
“阿辭……”
“月寶,咱們可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唯獨二哥的怒火,你自己獨享,我害怕。”
誰家好人一發火就是電閃雷鳴天降紫色雷電的?是二哥……
“轟隆隆……”
話音剛落,一道紫色雷電就劈在公主府的石獅子上。
沈亦辭咽了咽口水害pia……
雲淑月“……”巧合,是巧合,的吧?
“月寶,”沈亦辭握住她的手,“明天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
第二天果不其然吃了閉門羹。
“長公主,我家殿下還在睡著,並未起身,您明日再來吧。”小廝攔著門不敢讓他們進去。
“午時三刻還未起身,可是身子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