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
“娘子,你好生厲害。”白宴黎的兩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道,“侯府你都敢算計?”
他猜測這個內奸即便不是唐宛如的人,也絕對和她有關係,不然她當時怎麼敢孤身一人就上了那侯府的花轎,她絕對是有十足的把握!
麵對質問,唐宛如隻是清雅一笑,她把兩隻手抵在他的胸前把玩著他的衣襟,漫不經心的說“夫君,我們彼此彼此,你不也對太子的行蹤了如指掌嗎?”
白宴黎被逗笑了“如今看來,你我算是一條船上的人?”
“那算不上,隻能算個路友。”唐宛如的這條船可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
不過兩個人從當前的情況來看,大致方向算是一致的,她對抗那對渣男賤女,而他對抗太子。
給個路友的頭銜也算是準確。
不過白宴黎可不這麼認為。
眼前燈火搖曳之下,這個女人正乖巧的被他摟在懷裡,嬌軟的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兩隻酥軟的小手在他的領口處來回的遊走,指尖不經意的觸碰著他的肌膚,一雙秋水盈盈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兩個人都已經這樣了……
到頭來,她卻隻給了他一個路友的名頭?
這也太小氣了吧?
那彆的路友也像他們這樣嗎?
白宴黎心中雖然有些失落,但抱著她的手卻仍然舍不得鬆,她的身體太軟了,真的好想把她給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她的紅唇亮閃閃的,像是塗抹了蜜,好想讓人上去咬一口。
更彆提那一雙水霧朦朧的眸子。
她是造物主的神作。
每一處他都想無儘的占有,讓她完完整整的屬於自己。
路友的名頭既已經被安上了,那就放不下了。他隻能另辟蹊徑。
想到這裡,他抱著她的手輕輕的緊了緊,探到她的耳邊問“再加一個名頭成嗎?”
唐宛如眨眨眼。
“……床友?”
“嗬!”也不知是他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頸處讓她發癢,還是他的話把她給逗笑了。唐宛如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她沒再說什麼,而是凝視著他的認真的眼眸,用兩隻白皙的手捧住他的臉——
然後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唇。
窗外,微風輕輕的吹著,那院子裡的花骨朵被風吹的左右搖擺,徐徐的綻放了開來。
永寧侯府。
洞房內,唐悅兒已經趴在床上整整一個晚上了。自從她昨天回來,她就一直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她渾身都疼,肚子更疼的厲害,她的身體極為虛弱。
她也很氣,一想到自己是代替唐宛如承受了這樣的結果,她就氣的咬牙切齒,而一生氣,自己的肚子就更疼了。
渾渾噩噩之中,她看到門開了。
周子越從門外走了進來。周子越因為太子今晚安排的要禍水東引的事忙了一個晚上。
一直到現在天快亮了他才來。
見唐悅兒趴在床上他有些心疼,他走過來說“悅兒,你沒事吧?”
昨天事情太多了,唐悅兒被帶回來他還沒來得及跟她說話。
唐悅兒見他回來了,立刻臉色蒼白的翻身起來“子越,你回來了,你要幫我報仇,那個唐宛如,那個唐宛如她害我。”
周子越一怔便問“害你,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唐悅兒被問的一愣。
她忽然發現她壓根就不能說那些劫匪的事。她是剛嫁進侯府的新婦,那事如果調查起來她會把自己推進更加萬劫不複的深淵。
想到這裡唐悅兒隻能打碎牙齦往肚子裡咽,她咬著唇說“沒,沒什麼。”
周子越並不知道換親那是唐悅兒的手筆。他聽流安說她回來的時候十分狼狽,他以為是白宴黎發現她不是唐宛如,就把她給扔到了京郊,而郊外也有不能入京的災民在鬨事,她一個人被嚇到了。
周子越說“悅兒,昨天婚事出了點意外,新娘子上錯了轎子,你是被嚇壞了吧。”
“這是我的錯,我作為你的夫君,新娘出來的時候,沒能及時的認出你,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悅兒,我保證之後會保護好你,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對於換娶沒成功,唐悅兒心情很不好,而自己又什麼都不能說,等於生生吃了這個啞巴虧。
但事到如今,她人也已經嫁了。
也沒什麼辦法了。
看著麵前的周子越,唐悅兒想到自己現在已沒了退路,必須要倒黴至極的跟著他共同受苦,她就一下沒忍住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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