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看著他們這個樣子,頓時就知道這些人肯定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而且這個時候能來這裡,不成就是為了孔家的事情,但是孔訥的事情,朱雄英不想說,也不想管。
就這樣挺好的,也好好的讓這位衍聖公好好的冷靜下。
一個吉祥物,就做好自己吉祥物該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能參與的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若不然,最後害的就隻是他自己了。
朱雄英不說,也希望他們這些人可以明白這個道理,也能明白朱雄英的心意。
不然話說開了,可就合不上了。
可朱雄英的好意卻是沒能讓他們體會到,或者說是體會到了,他們也都不願意相信,不願意讓自己發現。
“殿下!”這些人還是沒能離開,任亨泰再次走了出來。
“怎麼?還有事?”朱雄英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了,問道。
“殿下,衍聖公他老人家···”任亨泰說道。
“衍聖公?怎麼?還要讓孤給他將東西拍下來送給他孔家?”朱雄英臉色難看至極,問道。
“臣不敢,隻是如今衍聖公到底還是我大明的國公,孔聖人後裔,殿下是否可以給足禮遇!”任亨泰懇求著說道。
“禮遇?讓孤如何禮遇?”朱雄英淡淡的問道。
“殿下,衍聖公身為聖人後裔,隻有禮遇衍聖公才能讓我大明的士子,看到我大明重視之心,以後才可以忠心的為大明儘心竭力!”任亨泰侃侃而談。
而隨著他的話,朱雄英的臉色也越發的陰沉了下來。
這些官員卻也不是沒有明白人,看著朱雄英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可能是有些不對了。
“殿下!”沒等朱雄英說話,下麵又有人站了出來。
“怎麼?你也是出來給衍聖公說話的?”朱雄英淡漠的問道。
“臣不是!”鬱新連忙說道,
“臣隻是疑惑,不知以後該如何對待衍聖公!”
不得不說,現在的這個鬱新可是懂事多了,也圓滑多了,現在他們對於朱雄英的性格摸索到了一點,
但是卻不能肯定,也無法繼續看清楚了。
但是這個事情不問清楚的話,以後說不得還會有其他的問題。
而他這樣的話直接問出來,那幾乎就將他自己,不隻是他自己,還有在場的這些人,全都逼到了牆角了。
若是朱雄英直接說了,那他們是站在誰的身邊?
如果不知道,那他們可能還有可能是左右逢源的,現在說了,一切挑明了,那就完全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你們都確定要聽?”朱雄英淡淡的看著他們,問道。
選擇權交給了他們。
“臣等告退!”幾個人對視了一眼,旋即就走了出來。
但是卻還剩下了接近三成的人,官職大多數都是朝廷的高官了。
“哈!”朱雄英冷笑了下,他知道,剩下的這些人裡麵,有一些是為了站在自己這邊,是真的想要知道自己是怎麼打算的。
以後,就也隻能是跟著自己走了。
不過,還剩下一部分人,即便是留下,以後怕是也會是心不齊了。
“好,那孤就告訴你們,衍聖公,在我大明是有什麼實權的地位嗎?”
“孤可以告訴你們,隻有可以為我大明分憂解難的人,才會得到孤的重視!”
“至於一些就隻有虛名的人,該給他們的東西,孤會給他們的!”
“但卻也僅僅隻是如此,做好他們吉祥物的本分就可以了,若還有其他的想法,那是做夢!”
“殿下···”聽到朱雄英的話,在場的不少人裡麵都感覺此時的天都要塌了一樣。
“好了,孤要說的事情就是這麼多!”朱雄英淡淡的說著,
“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
“殿下!”任亨泰為首的人,一臉悲憤的喊了一句。
“怎麼?”朱雄英沒有給任亨泰任何的好臉色,若是以前,看在他以前一直都任勞任怨的份上,沒有和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