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坐直身體,想要看清到底是不是夏樹。
隻見那輛奔馳開遠,陳安猛的加油跟了上去,連比賽都顧不得,今天必須要搞清楚怎麼回事。
兩輛車左右飛馳,火車道在中間將他們隔開,好像在預示著,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看到奔馳開進了巷子,陳安下車追了上去。
一輛火車從陳安麵前呼嘯而過,將他攔在原地。
陳安找了個電話亭,給夏樹打了過去。
“喂,是我。”
“你找我有事啊?”
“我找你好幾天了。”
“我回鄉下幾天嘛,我現在在車站準備上車,今晚就回來。”
“哦,我今天晚上會上秋名山賽車,結束了馬上來找你好不好?”
“不了,等明天我去找你吧,火車到了不說了。”
“夏樹,我真的很想見你。”
“嗯。”
夏樹在酒店穿著浴袍掛斷了電話,床上的男人點了一支煙。
“夏樹,這兩個禮拜幸好有你陪我,謝謝你啊,上次給你的錢夠不夠用啊?”
男人嘴角帶著快活的笑容道。
“我想今晚之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
“我不想再看見你,想起我們的事,我現在隻想跟拓海在一起。”
夏樹說著痛苦的哭了出來。
看到這,影院的觀眾都沉默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夏樹竟然真的在做那種事。
“我的天啊,為什麼啊!”一名男觀眾崩潰的說。
“我以為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臥槽,怪不得剛開始夏樹就坐在奔馳上,那個男人還給他錢,原來就是他啊。”
“是啊,夏樹說一直有個叔叔照顧她,原來是這個意思,怪不得提起來叔叔,夏樹沉默了。”
“彆說夏樹,現在連我都沉默了。”
“啊啊啊啊,我還是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
“我的天,父子倆都是一個命運嗎,藤原文太的老婆跑了,現在拓海也一樣,真就女人隻會影響我的速度?”
“看的我好難受啊,好心疼拓海。”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我的初戀,當時所有人都告訴我她外邊有人,可是我寧可跟整個世界對抗都不相信。”
“後來隻有當她厭了,親口告訴我的時候我才相信,我感覺在那一刻,我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哎,這可能就是命吧,哪有那麼多人愛情事業雙豐收啊。”
“有點現實,也有點心酸。”
在秋名山,比賽已經要正式開始,所有人都在這準備就緒。
“高橋涼介我很清楚,我京一不會輸給同一個人,兩次!”
帝皇隊長京一自信的說。
炮哥看著時間,不由喃喃的說:“遭了,拓海是不是被我打傷了啊?”
美也看著他無語的說:“你少做夢了,先顧好你自己吧,你都流了好幾天鼻血了。”
“你看,又來了。”美也拿出紙幫他擦道。
“不停的來,以後不會每個月來一次吧?”炮哥忍不住說。
美也聽完這話,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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