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我以後的學習歌曲裡,又要再加一首,甚至是排在第一位的歌曲。”
說到這,炮哥不禁撓了撓頭,歎了口氣。
他還記得當時那個內蒙古老師說,因為環境的不同,除了內蒙古人的彆人種族,最多也就把呼麥學會,練得爐火純青。
想要達到極致,根本不可能。
他現在就想給那個老師打個電話,告訴他。
說這句話之前,你得先排除陳老師。
他就是樂壇的神,隻要是音樂上的事,都歸他管,還沒有什麼技巧是他不會的。
如果哪天陳老師突然來一段神級的box,他都不意外了。
開玩笑,這種超越人種的技巧陳老師都能達到極致,一個小小的box又算得了什麼?
有呼麥難嗎?
而莫老師那穿透力極強的聲音也再次鋪滿全場。
莫:“總愛對涼薄的人扯著笑臉。”
“岸上人們臉上都掛著無關。”
“人間曇花一現,一切散為煙。”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陳安那讓人腦袋放空的說唱再次響起。
陳:“散落的月光穿過了雲,凝望人群。”
“我們孤獨的心,有時候像海底。”
“悲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感同身受。”
“眼淚沒有聲音,但我想抱緊你。”
彈幕此時滿屏的驚豔,都被陳安這說唱震撼的無以複加。
“怎麼陳老師這說唱,給我一種聽梵音的感覺,好像要超度我一樣。”
“我也是這種感覺啊,本來這麼悲傷的歌曲,在陳老師的這種說唱之下,突然沒那麼悲傷了,甚至有種積極向上的感覺。”
“我感覺我下一秒就要被陳老師超度了,真的。”
“這技巧我知道,這是呼麥,一種極難同時需要天賦的技巧。”
“萬萬沒想到,陳老師居然還會呼麥,我了個槽,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呼麥?我聽說過這個東西,原來這就是呼麥啊,第一次聽,真的好震撼。”
“陳老師真是又一次開創了新的說唱方式,梵音說唱,太牛了吧。”
而那梵音說唱還在繼續。
陳:“你是重要的存在,是某人的星星。”
“當你孤身獨行,當你說被愛不過是僥幸。”
“孩子請你彆忘記,曾有溫暖的聲音呼喚你的姓名。”
“你問我路會通往哪裡,路通往我等你。”
這一段一出,頓時不少人都滿臉動容,原本原版海底給他們帶來的悲傷也煙消雲散。
“這就是陳老師的改編嗎,這樣的歌詞加上梵音說唱,我現在不但不悲傷,甚至感覺內心暖暖的。”
“我也是啊,本來紙巾都備好了,沒想到現在心裡滿是感動,根本沒有想哭的意思。”
“我想哭,但是卻是被陳老師感動哭的,這首歌經過陳老師的手之後,不但變得很溫暖,而且還很有力量感。”
“我以為陳老師是把這首歌再往絕望了改,可是萬萬沒想到陳老師會往相反的方向改。”
“我怎麼感覺這首歌從內而外都變了啊,這真的還是那首讓人悲傷到極致的海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