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陳安三人走在回集合地的路上。
“要不是陳老師的話,估計光憑咱倆,彆說門票了,今天能不能不挨餓都是問題啊。”嚴思琪一邊往回走一邊感慨道。
“優秀的人到哪裡都一樣,是金子總會發光,今天我算是深刻理解這句話了。”
“就算沒有明星這個身份加持,陳老師依舊賺到了兩千元錢,咱倆還掙紮在溫飽線上呢,這就是差距啊。”周晨也是歎了口氣道。
“運氣好罷了,你們也彆妄自菲薄。”陳安笑著道。
很快三人到了集合地,炮哥跟堡壘也剛剛回來,隻不過他倆此時衣服有些臟,手上滿是灰色的粉塵。
“嘿嘿,陳老師,你們下午賺了多少錢啊?”炮哥一見麵就忍不住炫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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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這是啥。”炮哥跟堡壘同時掏出兩張紅票,極其得意。
“我倆聽工作人員說,陳老師是搬鋼管賺來的錢,我倆也學陳老師。”
“在同城找了一個搬水泥的工作,一下午,一人賺了兩百塊。”
“這比刷碗來的快多了啊。”堡壘哈哈大笑道。
“導演,給我來個門票!”炮哥豪氣的說。
“陳老師,看來你們這次恐怕輸定了,不知道你們下午有沒有賺到門票錢啊?”炮哥嘿嘿一笑道。
畢竟他們是一個組,光陳老師賺到了可沒用,他記得嚴思琪跟周晨一人才賺四十塊錢,彆說門票了,晚上吃個飯估計就沒了。
“這門票握在手裡,好有分量啊。”堡壘拿著門票誇張的說。
這門票就是一個類似紀念幣的東西,炮哥跟堡壘現在手中一人一個。
看著炮哥跟堡壘得瑟的表情,嚴思琪跟周晨此時笑而不語。
“陳老師,你想摸摸它的份量嗎?”炮哥走近嘿嘿笑道。
“一想到陳老師一會就要侍候我倆,我這就不好意思啊。”堡壘做作的一拍大腿說。
“是啊,你說這怎麼好意思呢。”炮哥也是浮誇的道。
陳安見狀笑了笑,慢慢從兜裡掏出一遝紅票,這是他在半路特意找人換的,就是為了給炮哥跟堡壘一點小小的震撼。
果不其然,當那遝紅票出來的那一刻,炮哥跟堡壘眼睛都直了。
“哎,一下午也沒賺多少錢,也就兩千塊,讓你倆見笑了。”陳安將鈔票撚開排成扇形,搖了搖頭道。
“兩…兩千?”炮哥滿臉震驚的喃喃道。
“我靠,這得搬多少袋水泥才能賺來啊…”堡壘也是呆呆的說。
“導演,給我來三張門票。”陳安遞給導演六百塊,然後看著手裡剩下的一千四搖了搖頭,看向堡壘跟炮哥深深地歎了口氣。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啊!”
炮哥跟堡壘見狀也隻能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以為他倆下午爆種,怒賺四百元,完全可以超越陳老師了。
結果萬萬沒想到,在他倆賺兩百元的時候,陳老師都四位數起了,這怎麼比啊。
“好了,那麼既然大家都買到了門票,那就準備上船吧,先請炮哥跟堡壘下去換一下衣服。”劉導這時出來說道。
很快他倆就換好了衣服,五人一同坐上了船,船夫手中拿著槳,船慢慢行駛起來。
此時夕陽西下,金燦燦的餘暉落在湖麵和這古鎮之上,眾人坐在船中,看著這美輪美奐的景色,隻覺得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