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誰知道質量如何,反正能肯定的是,她肯定不會被淘汰就是了。”一名選手在一旁搖了搖頭說。
“他要是再能寫出一首探窗一樣的歌,彆的不敢說,但是顧清言這個名字可要直接響徹樂壇了啊。”一名女歌手小臉滿是感慨的說。
“說實話,我真有些不相信,在樂壇除了陳老師,還有彆人能首首歌爆火,質量都堪稱頂級。”一個老古風歌手聳聳肩說。
“其實我也是,看看他這首什麼質量再說吧,一首歌說明不了什麼,誰還沒有神經刀的時候呢。”旁人也是附和說。
評委席上,高景拍了拍桌子得意的說:“怎麼樣,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就是顧清言寫的吧。”
“可以,你這個預測還是挺準。”阿傑笑著說。
“現在就看他這首歌什麼質量了,到底是真有才華還是曇花一現,馬上就知道了。”胖坨有些期待的說。
那帶著悲傷底色的前奏響起,蘇雪婷拿起話筒,輕聲開口。
“是不是,每種感情都不容沉溺放肆。”
“交心淡如君子。”
“隻道是,那些無關風花雪月的相思。”
“說來幾人能知。”
這娓娓道來的訴說感,讓一眾歌手忍不住眼睛一亮,他們已經感覺到了,這歌似乎跟之前所有的古風歌都不一樣。
“院內冬初,昔年與你栽的桃樹。”
“葉落早做塵土。”
“新雪來時,又將陳酒埋了幾壺。”
“盼你歸來後對酌。”
下一刻,蘇雪婷的聲調開始攀升,聲音帶著一絲悲涼。
“穿過落雁修竹,看過月升日暮。”
“你說有一日總會名揚天下實現你抱負。”
“那時低頭替你劍穗纏著新流蘇。”
“心願未聽清楚。”
此時的大家早已被帶入到故事當中,一個個托著下巴,表情極為沉醉,內心不斷被歌中人物牽動。
“還掛著流蘇,是否應該滿足。”
“也為你縫好冬衣寄去書信一兩句叮囑。”
“該慶幸至遠至疏你我還未至陌路。”
“是時光從來殘酷。”
當那句‘該慶幸至遠至疏你我還未至陌路’唱出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皺了下眉,內心一陣難受。
大家忍不住聯想到了自己的一些朋友,明明曾經是那種宛如親兄弟一般的關係,可是隨著時光流逝。
好像曾經的關係也在慢慢變淡,就算有微信在,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像跟一個陌生人一樣。
或許唯一的一點慰籍,就是時隔半年一年,還能說上幾句話,有那麼一絲聯係,沒有真的變成陌生人。
“最害怕,酒肆閒談時候聽見你名字。”
“語氣七分熟識。”
“回過神,笑問何方大俠姓名卻不知。”
“笑容有多諷刺。”
蘇雪婷放下麥克風,失笑一聲搖了搖頭,間奏響起。
本應該全場響起掌聲的間奏,可大家卻根本沒有鼓掌的意思,一個個紛紛下意識歎了口氣。
燃河雙目有些失神,仿佛想起了一些曾經的事,最後他什麼也沒說,隻是輕輕搖了搖頭。
“斟酒獨酌,細雪紛紛附上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