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上午十點根本不在公司,沒有作案時間,無法給董事長下安眠藥,張承可以給我作證。”高沐霖看了一眼張承說。
“我可以給她作證,她是下午四點來的公司,董事長是上午十點身亡,她沒有時間。”張承點頭說。
“萬一你們兩個合起夥來作偽證呢。”蘇雪婷還是懷疑道。
“那不可能,我是董事長最為心腹的人,我要是想動手,董事長早死了,還能等到現在。”
“而且董事長對我有恩,親手把我提拔上來的,我跟他無冤無仇,沒理由殺他。”
張承矢口否認道。
“況且,這件事情為什麼一定要兩個人合夥作案呢,隻要能把董事長迷暈,自己就可以動手,你說是吧。”張承突然神秘的看向蘇雪婷,意有所指的說。
“什麼意思?”蘇雪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隨身帶著條手帕乾嘛,現在還會有人隨身帶手帕?”張承質問道。
“我擦嘴啊,難不成還擦屁股,怎麼帶手帕犯法嗎?”蘇雪婷仰著頭的說。
“那為什麼我在女廁所的蹲坑找到了一瓶乙醚,而且是空瓶,肯定是你把藥塗在手帕上,然後迷暈了董事長,然後勒死了他!”
張承把那還帶有水漬濕漉漉的藥瓶扔在桌子上道。
這東西一出,所有人瞪大了眼睛,蘇雪婷更是滿眼嫌棄的說:“咦,你好惡心啊,你為什麼會去女廁所翻,還拿出來了。”
“你變態吧。”
高沐霖也是忍不住向一旁挪了挪椅子,這家夥實在是太惡心了。
“彆說那些沒用的,我是安保主管,這是我的職責,說說看你為什麼殺了董事長。”張承極為得意的道。
“放屁,那東西不是我的,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的,而且我拿什麼勒死董事長的,我根本沒有繩子。”蘇雪婷反駁道。
“迷暈之後隨便找個東西都能勒死董事長,根本不需要非得是繩子,數據線鞋帶什麼都可以。”張承開口說。
“你自己看看我的手帕,上麵根本沒有乙醚殘留,那乙醚就不是我的。”蘇雪婷將手帕拍在桌子上說。
“嗬嗬,你早都洗乾淨了,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的吧。”張承自信的說。
“監控錄像呢,董事長案發時的監控錄像,這應該能看到誰進去了吧。”曲肅提出疑問道。
“董事長門口的監控壞掉了,所以什麼都沒有拍到。”張承搖頭道。
陳安看著吵的不可開交的四人,他手撐著下巴甚至都有些困了,他現在隻有三個問題。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乾嘛?
這個監控壞了讓曲肅起了疑心,他看著那條領導仔細回想了一下,突然拍桌子道:“你是凶手,董事長是你殺的,是你用領帶勒死的。”
“你現在嫌疑最大,彆想轉移視線,我怎麼可能殺董事長。”張承極為不解的說。
“你等著。”曲肅說完就跑了出去,剩下的眾人麵麵相覷,不明白他怎麼了。
不到幾分鐘,曲肅就回來了,手上還拿著幾根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