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連我程女神都忍不住了,小夥子你有前途啊。”
“這哥們一開嗓,我以為我家大鵝被狗叼走了,嚇得我趕忙拎棒子就出去了。”
“哈哈,之前是誰說萬一唱得不錯呢,明天讓這小夥子去你家唱。”
那小夥子聞言有些不甘心,抱著吉他開口道:“各位導師,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爸死的早,我就想給他唱一首歌聽,真的。”
薑浩宇聞言揉了揉額頭極其無奈的開口道:“你有這份孝心我很感動,但是你想給你爸唱歌聽,你去墳頭啊,你來這乾嘛…”
此話一出,這次不光是彈幕,就連現場也是一陣爆笑,倒不是他們沒有愛心,實在是這種話他們聽得太多了。
什麼父母雙亡,家境貧寒,從小吃不上四個菜的,什麼稀奇古怪的都有,全國音樂人都快趕上比慘大會了。
“哎,有請下一位選手。”薑天王搖了搖頭道。
隨著薑天王的話語,一身簡約乾淨的陳安出現在了舞台中央。
“自我介紹一下吧。”程夏開口道。
“四位導師好,我叫陳安,來自天洲市,我要帶來的是一首原創歌曲,歌名叫漠河舞廳。”陳安簡單的道。
而四位導師一聽又是原創,頭都有些大了,尤其這個歌名,怎麼感覺是三十年前薑天王那個時代的歌,現在還哪有舞廳了。
“又是原創,哈哈哈,將折磨進行到底。”
“漠河舞廳,這是現在的歌嗎,怎麼感覺那麼複古啊。”
“來了來了,是人是鬼就看這一嗓子了。”
在程夏的示意下,陳安雙手緩緩握住話筒,讓眾人意外的是,他們本以為最先響起的會是伴奏,卻沒想到是陳安的一段清唱。
“如果有時間。”
“你會來看一看我吧。”
“看大雪如何衰老的。”
“我的眼睛如何融化。”
“如果你看見我的話。”
“請轉過身去再驚訝。”
“塵封,入海吧。”
陳安的聲音乾淨清澈,帶著淡淡的悲傷,一開口就給了所有人一個驚喜,所有人都沒想到會這麼好聽,幾句話就將眾人帶入到陳安的情緒之中。
“哇,居然是清唱,好好聽啊。”
“是啊,終於能洗洗耳朵了,而且歌詞寫的也很有感覺啊。”
“可以可以,我喜歡這個。”
而四名導師在聽完陳安這一段清唱之後,幾乎同時眼前一亮,眼裡帶著驚喜,之前的情緒一掃而空。
“很少有開頭清唱的,他這個設計很不錯啊。”劉琳讚歎的道。
“嗯,短短幾句就吸引住了我的耳朵,而且清唱是很有風險,因為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你的任何瑕疵都會被放大。
但是這個叫陳安的這段清唱,不但沒有一點瑕疵,反而很出彩。”程夏點點頭道。
“我對他的編曲到是很感興趣。”薑天王頗為期待的道。
這時伴奏緩緩響起,華英傑聽了一下開口道:“中規中矩的編曲,及格線吧。”
其餘三名導師雖然沒說話,但也是抱著讚同的態度,畢竟都是樂壇老人,經驗豐富的不行,編曲是什麼水平大概聽一下就能確定了。
“但一個素人能達到這種程度也很不錯…”薑天王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一般。
因為這時伴奏內緩緩響起了一個樂器,當這樂器響起之後,眾人隻覺得一股濃濃的八十年代老東北工業風補麵而來,畫麵意境感極其強烈,瞬間驚豔了全場。
“我的天,我為什麼感覺畫麵感好強烈啊,是我的錯覺嗎?”
“樓上的,不是你的錯覺,我也感覺到了,我還是第一次聽伴奏聽出畫麵感來的。”
“哇,這也太厲害了吧。”
“這…這是什麼樂器?”薑天王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沒聽錯的話,這是手風琴!”程夏眼神大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