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揀揀了半天,還是之前那幾個在彆墅區給孫佳佳剃頭的用的順手。
薑薇月掂了掂手裡的工具,賊笑著往前走,旁邊的溫卿竹看著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像個變態。”
“乾嘛?她不就喜歡變態的嗎?”
嘖……好有道理怎麼個事……
原本溫卿竹是想擺爛的,但是看她這麼興致勃勃的比劃著,自己也有點想動手的感覺。轉身也在一堆工具裡挑了起來。
突然想到了什麼,挑挑揀揀的手停了下來。
“阿月,突然有件事,你說如果,這件事情被鬨大了,上麵的人知道了,是不是就知道我們或者說我們這一片裡有人是從彆墅區過來的了?”
薑薇月一聽,剃了一半兒的手停了下來,僵硬的轉過頭看她,“姐,你怎麼不早說?”
“我,才想到的……”
“那咋辦……”手裡的推子停在白月月的頭上,繼續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這個繼續,那個男的就不剃頭了,換一個收拾他的,不然被發現了,早晚查到我們倆。”溫卿竹是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對她們不利的人,所以頂多換個方式收拾人家,不可能說是不收拾的。
俗話說的好,來都來了,做都做了。
溫卿竹坐在一邊,思考著給宋國升送點什麼大禮,突然就看到衣不蔽體的兩人和宋國升躺著的旁邊放著的玩具。
嘖,你們城裡人真會玩啊。
溫卿竹想到了什麼,在空間裡翻找起來,最後從倉庫弄出來一個針管和一小瓶藥劑。
給白月月剃頭的薑薇月在休息的時候,轉頭就看到溫卿竹臉上的恐怖笑容和手裡的針劑,“姐,你這樣真的很嚇人,像個科學怪人,你這拿的是什麼藥?偉哥嘛?”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怎麼會用這種沒什麼大用的東西?那我能拿出來的,必然是讓他這輩子都後悔的東西哦。”
用針管把藥劑吸出來,排了排裡麵的空氣,吹了口氣,樣子還挺專業。
“那是什麼啊?”充滿了好奇,她越不說,她就越好奇。
“講通俗點,強力春藥,”溫卿竹在宋國升脖子邊比劃了半天,最後找準了地方,快準狠的紮了進去,宋國升的“屍體”疼的動了一下。但是並沒有醒。
看的一旁的薑薇月齜牙咧嘴,仿佛被紮針的是她一樣。
“你這下手挺狠啊,”薑薇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以後不能惹她,不然背後偷摸紮針這真是要命呢。
“那咋了,反正他醒不來,而且這是他活該,”溫卿竹看薑薇月手裡的剃刀和推子都放下了,“你搞定了?”
“對啊,快速搞定,”薑薇月非常傲嬌,“獨家打造的發型,快拍照留戀一下。”
溫卿竹這才注意到白月月那一坑坑窪窪的腦袋瓜。
“嘖……你也是下手夠狠的,這以後誰還敢得罪你,哈哈哈哈……”很不厚道的笑出來了,但是沒敢太大聲的笑,怕被彆人聽到。兩個狗狗祟祟的樣子,硬是把對方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