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墨江並沒有離開,他死皮賴臉的留在了小公寓,在外邊的地上打了地鋪,美其名曰“貼身保鏢”。
其實他原本也不想走,不過如果真說真話,可能他會被這兩個女人原地打死。
但是他從業這麼多年,不會無緣無故有這種奇怪的預感。所以最近肯定是有事要發生的。
隔壁睡在床上的兩個人大眼瞪大眼在這裡用自創的手語聊天。
【你真就同意他在外麵怎麼睡下了?】薑薇月指著外麵一臉的忿忿不平。
【他那個表情明顯就是有事要發生,我就怕這事兒跟咱倆也有關,有他在外麵看著門豈不是更安全了?】同樣指了指墨江的方向,又畫了個感歎號。
【可是他在我們倆都沒有辦法進空間了。】這幾天連著下的酸雨,幾乎兩人天天都待在空間。薑薇月現在覺得自己根本離不開空間了。
【那你總不能再給人家紮根針然後丟出去吧?】
比劃了一下之前給墨江紮針的那股子狠勁兒,把薑薇月嚇得一激靈。
【不是姐,你當初怎麼下手這麼狠啊?】學了一下她的東西,直接齜牙咧嘴表示疼。
【我怕他皮糙肉厚,紮不進去就尷尬了。】
躺地上的墨江還在思索會是誰準備對他下手,絲毫不知道隔壁的兩個人在討論紮他的細節。
一牆之隔的戚光澤滿腦子亂七八糟,到底該怪誰。
雖然他一開始就知道,白月月不是什麼好人,可是變成這樣,不應該是她的錯啊……
也不知這種人腦回路是怎麼個九曲十八彎的,最終是把所有的錯都歸給了墨江,和溫卿竹。
愣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從頭分析到尾,全都是墨江的問題。
越分析,越覺得沒問題。緊接著他就開始計劃怎麼讓他們吃個教訓了。
溫卿竹還在跟薑薇月打手勢討論怎麼把墨江丟出去,突然後背發毛,下意識往後看,可是身後是拉上窗簾的窗戶。
薑薇月被她這一回頭莫名嚇得一激靈,直接開口,啞聲道,“你彆嚇我啊,乾嘛突然看窗戶?”
“我現在突然就感覺剛剛墨江說的沒錯了……”低聲呢喃。
“啊?”
耳朵好使的墨江突然在外邊來了一句,“啥玩意兒?我的第六感嗎?姐姐?”
這一句倒是把溫卿竹逗笑了,但是心裡也暗暗驚訝,這麼小聲,兩個人幾乎貼著的薑薇月都沒怎麼聽清楚,隔著一座牆的墨江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得虧剛剛兩個人用的手語,不然這要是被聽到了,兩個人很有可能當場暴斃。
歎了口氣,“我也有種感覺,有人要憋壞,但是就是莫名的感覺,毫無頭緒。”
剛說完聽到門口有動靜,就看到墨江拽著被子和小板凳坐在了門口。
門簾是三分之二長的,墨江坐在那裡就露出一個坐在板凳上還裹著被子的屁股。
溫卿竹戳戳薑薇月示意她回頭看,薑薇月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你看吧,我就說我的第六感,絕對準。但是……你咋也會有呢?難不成,這人是想把我們倆一塊弄死?”
墨江開玩笑的話剛說完,自己就愣住了。
“所以是同時認識我們兩個人的人,想動手了?”溫卿竹挑了挑眉。
“可是……等下,白月月?”薑薇月剛準備說也沒什麼人能同時認識他們倆,並且跟他們兩個都有仇的,也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