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洋洋灑灑的又開始飄小雪,腳步聲在雪地裡尤為明顯。
隔著老遠都能聽到踩雪的“咯吱咯吱”聲,三人手握武器麵麵相覷,表情裡同樣都表明著無語。
這大腳步聲,要是擱遊戲裡想不聽到都難。
這三人也怪有禮貌的,走到離帳篷不遠處,還拿小石子彈了一下帳篷。
溫卿竹打開了手機裡之前存的助眠中的呼吸聲,隨後三人躡手躡腳的躲在了帳篷的角落裡等著這三人進來。
誰知這三人也是警惕的,沒有直接就進來,而是用一根棍子挑開了拉鏈,動靜很小,一看就是慣犯。
薑薇月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她的位置距離門是最近的,和墨江一左一右的在門邊,手心緊張的出汗,但是依舊死死的抓著棒球棍。
就在一個腦袋剛探進來的一瞬間,薑薇月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直接揮起棍子“邦邦”就開始砸人。
聲音響到把溫卿竹都嚇愣住了,根本沒反應過來這女人這麼猛,那人身後的兩個也被嚇愣住了,甚至還以為是同伴打的人。
溫卿竹趕忙上前幫忙,掄起棒球棍就是打,角落的墨江看的嘴角直抽抽。
你看他說什麼來著……挨打的指定是那三個人,這倆人彪悍起來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也不知道兩個瘦弱的人哪來那麼大勁,愣是兩個打三個,對麵一個都沒跑掉,三個大老爺們被揍的嗷嗷叫。
墨江咽了咽口水,小聲提醒,“彆都給揍死了,得留個問話的啊……”
這麼一提醒,溫卿竹立馬停了手,她隻揍了一個人,而且還是站在第二個,準備提醒後麵人跑路的那個。
就是沒想到,薑薇月跟打紅了眼似的,追著那第三個人就揍,揍的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墨江提醒的已經有些遲了,除了溫卿竹手裡的那個還沒暈過去,其他兩個已經沒動靜了,薑薇月停了手,小心翼翼的去探了一下鼻息。
來回試了兩次,嚇得她差點手裡棒球棍都丟出去,墨江實在看不下去了,檢查了一番,告訴她說“安心吧,還都活著呢。”
“啊……沒死啊,”一副有些可惜的樣子。
這話說完,被溫卿竹揍的不敢說話的人眼睛瞪得老大。
喪良心的……早知道自己出來能遇到這麼兩個暴力狂,他死都不會跟著出來的。
“那……要不殺了?”溫卿竹試探的問她。
“嘶……你來定你來定,我要睡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轉頭就回帳篷,倒頭就睡。
溫卿竹也沒強求她,就今天這個揍人的樣子,看著表麵正常,估計薑薇月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
夜裡天空很黑,但是雪地白,帳篷裡的燈光能照到被打的兩個慘不忍睹的人。薑薇月肯定是看到了的,不然不會這麼快就撤退。
溫卿竹有點擔心她的狀態,把人往地上一摔,讓墨江去問,自己則是進了帳篷去看看她。
被丟到地上的那個人還沒有緩過神來,又被墨江拖走了。
剛想開口求救,一想到這個男人肯定比那兩個女人還要狠,張開的嘴又閉上了。
求生的欲望告訴他,惹不起,都惹不起,安安靜靜把自己知道的彙報完了,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墨江拖著他往外走的時候,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掏出了裝了消音的手槍,給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兩人一人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