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梯田邊,許建國選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將薄被鋪好,然後把福妞放在了上麵。
往山下望去,星星點點的火把和手電光分散在各處,像螢火蟲一樣,很是好看。
第一縷陽光照進村莊的時候,許建國身旁的福妞坐了起來,兩隻小手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向四周。
心中一絲不安的情緒,在見到身邊的許建國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爬到許建國的懷裡,福妞開口問道“嘎嘎,這是哪裡呀?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咱們村裡今天要開始秋收了,是哥哥把你抱到這裡來的,你今天陪哥哥在這裡乾農活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給嘎嘎加油!”福妞高興的拍著手說道。
“餓不餓?”許建國揉了揉福妞的小腦袋,開口問道。
福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的許建國一臉懵逼,問道“你這是啥意思?”
“嘎嘎,我有一點餓,但是又想向(上)徹(廁)所,你說我是先吃飯呢?還是先向(上)徹(廁)所?”福妞一本正經的說道。
許建國哭笑不得,心說“這還不好辦嗎?邊上廁所邊吃早飯唄……”
“哥哥覺得,你還是先上廁所吧,好不?”
“好!”
許建國抱起福妞,走到不遠處的草叢裡,在經過福妞身體裡不消化的纖維素、細胞粘膜碎片、消化道分泌物和大量細菌等物質的洗禮後,二人重新回到了梯田邊。
“嘎嘎,臭臭好臭啊!”福妞扇著小手說道。
“……”許建國翻了個白眼,無言以對。
偷偷從空間裡拿出一條濕毛巾,給小家夥擦了臉和手,然後兩人開始吃早飯。
昨天晚上包的白菜豬肉餡包子,配上小米粥、煮雞蛋和榨菜,兩個人吃的不亦樂乎。
吃完之後,許建國借著背簍的掩護,將所有東西收入空間,給福妞拿了杯牛奶之後,便準備開始乾活了。
隨著村裡的廣播聲響起,秋收正式開始。
全村男女老少,除了在學校上學沒回來的,還有因為歲數大了,或者身體原因不能下田的,基本上都在田地裡了。
三道梁村的秋收,人均負責將近兩畝地,使用鐮刀收割一畝水稻的時間會因個人的工作速度和技能水平而有所不同。
一般來說,熟練的村民可以在一天內收割約2分到5分地的水稻,將近兩畝地就需要2到4天的時間。
而收苞米的時間,比收水稻的時間要略短一些,通常一個經驗豐富的村民手動收割一畝地的苞米大概需要1到3天的時間,當然這還取決於苞米的種植密度和生長情況。
通常收割有個三四天就能完成,脫粒大概需要四五天,再加上曬穀最少也需要三天,加在一起差不多就是小半個月的時間。
許建國今天乾活的這塊梯田大概有個八分左右,以他的體力和速度來說,基本一上午就能乾完,不過他不準備這麼乾,他想儘可能的和大家保持同步,不讓自己顯得太過特殊。
站在梯田裡,手持鐮刀的許建國開始瘋狂收割著稻穀,福妞喝著牛奶,在一旁給許建國加油。
貓腰乾了一個多小時,8分地的水稻已經收割完了四分之一,許建國走到田邊,準備休息一下,等會兒開始給剛剛割下來稻穀打捆,方便下午的時候將割好的稻穀運往山下的曬穀場去晾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