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許建國和佟飛二人終於回到了紅星機械廠。
許建國下了車,將那一大箱子書從車上搬了下來,沒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去往了高望山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屋裡傳來高望山的聲音,“進來!”
“高叔,我回來了!”許建國抱著大木頭箱子,從外麵走了進來,開口說道。
高望山一看是許建國,連忙站起身來,幫他把箱子放到了地上,開口說道“這麼快就回來了?事情怎麼樣?”
“解決了!”許建國從懷裡掏出他的筆記本,將翻譯好的內容拿給他看。
然後又在箱子裡將那本牛皮記事本給找了出來,一同交給了高望山。
高望山看著筆記本上翻譯出來的內容,心中大喜,開口說道“周老果然沒看錯你,你小子可是幫了廠裡大忙了,走,叫上佟飛去食堂,我請你們吃飯!”
“彆彆彆,高叔,您可饒了我吧,我昨晚翻書翻到半夜,還想著回去補覺呢。再說現在這圖紙都翻譯出來了,您不得和周老彙報一下?飯咱改天再吃,行不?”許建國說道。
“行,你說的對,我得趕緊和周老說一聲,回頭等發動機生產出來了,我給你請功!”
“哈哈,好!”許建國笑著答應道,然後將高望山之前給他的信封拿了出來遞給他,告訴他發票以及剩下的錢和票都在裡麵。
“叔,福妞這幾天怎麼樣?還有那個顧鳴奇找麻煩沒?”許建國問道。
“你們家福妞現在在廠裡的人緣比我都好,不管誰見了都得塞點東西,昨天在食堂,我看那倆小兜裡的花生和糖都快裝不下了。”高望山笑著說道。
許建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開口說道“這丫頭確實是貪吃了一點。”
“沒事兒,福妞確實也是可愛,大家都很喜歡她,不是壞事兒!”
“顧鳴奇咋樣?”
“真叫你小子猜著了,你走那天顧副縣長的電話就打到我這來了,我就把你告訴我的那些話和他說了,結果你猜怎麼著,下午顧鳴奇就被調走了,據說是去了紡織廠。”高望山說道。
“希望他能長點記性吧!”許建國說道。
“你這口氣怎麼跟個小老頭似的,放心吧,我想顧副縣長肯定是打聽過你,既然他能把顧鳴奇調走,就說明他這是服軟了。”
“嗯,有道理!”
許建國又和高望山說了幾句後,就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車隊,許建國找到了佟飛,將他在供銷社買的東西從車上拿了下來,然後就回到了宿舍。
宿舍裡沒有人,想來文思甜應該是帶著福妞去宣傳科了上班了。
許建國沒有去找他們,他將買的東西從網兜裡給拿了出來,又從空間裡將連環畫和那個50式水壺給取了出來。
許建國擺弄著手裡的50式水壺,不由得想起了前世在東北農場時用這款水壺喝水時的場景,這款水壺最大的特點就是采用了軟木塞的瓶口設計風格,類似於後世的紅酒瓶,這種風格的設計是借鑒了?本九四式軍用水壺的特點。
但是這款水壺有一個很大的弊端,那就是這個軟木塞的設計,要知道,戰場情況是複雜且多變的,長時間的插拔和水浸會導致軟木塞變質,甚至是在喝水時都有可能喝到一口帶木頭渣的水。
不過儘管如此,這款軍用水壺也為誌願軍征戰北高麗立下了汗馬功勞,直到65式水壺的誕生,50式水壺才光榮退役。
許建國將水壺的木塞拔了下來,觀察了一下壺口的構造,心中便有了一個想法。
將水壺放好,許建國躺到了床上,意識沉入空間打理了一下農場,不知不覺間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