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走出地窖,徑直來到了顧鳴奇身前,曹家兩兄弟頓時擋在了他的身前。
許建國麵無表情的說道“讓開!”
兩人沒動,而是擺出了一副防禦的架勢,許建國也沒廢話,左右兩條胳膊閃電般揮出,分彆抽中了兩人左右兩邊的臉頰。
隻見兩人身體一歪,兩個大腦袋瞬間撞在了一起,發出人“砰”的一聲響,再看曹文和曹武兩兄弟,此時已經像麵條一般癱軟在了地上。
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兩人,許建國眼神冰冷的看向顧鳴奇,一步向上邁出,右手如鉗子般掐住了他的脖子,微微用力,便將他給提了起來。
一陣猛烈的窒息感襲來,雙腳拚命的在半空中掙紮,臉色也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褲腳流到了地上。
這一刻顧鳴奇是真的怕了,他感受到了許建國的殺意,也感受到了死亡了臨近,看著許建國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的神色。
此時文思甜的舅媽和表哥早已經嚇傻,兩人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悔恨。
許建國見差不多了,右手一甩,便將顧鳴奇給扔在了地上。
“咳咳!”顧鳴奇並沒有重獲新生的喜悅,有的隻是貪婪的大口呼吸著空氣,再次看向許建國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許建國走到院門處,將院門關上後又落了門閂,轉身走了回來,用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說吧,這事兒怎麼解決?”不等三人回答,許建國又補充道“我先給你們提個醒,三百塊,以強迫手段販賣婦女兒童的可是重罪!”
聽了許建國的話,三人心中不由得一緊,他們不明白許建國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不過心裡的恐懼卻再次被放大,身體也顫抖了起來。
見三人都沒有說話,許建國開口說道“既然你們都不說,那就聽聽我的辦法!”
許建國伸手指向文思甜的舅媽,說道“從今天開始文思甜和你們家再沒有半點瓜葛,等會兒我會寫一份聲明,說明你們自願與文思甜脫離關係,你們簽字按手印!然後把你們家的戶口本和糧本拿出來,下午去街道辦理戶口遷移!”
文思甜的表哥本想說些什麼,可當他對上許建國那雙眼睛的時候,又將所有的話給咽了回去。
許建國又語氣平靜的補充道“不同意也行,等會兒我會敲斷你們身上所有的骨頭,再把你們毒啞,讓你們口不能言,手不能寫,當一輩子的廢人!”
文思甜的舅媽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被嚇的渾身顫抖,連忙開口說道“我同意,我同意!”
許建國沒再搭理他們,轉頭看向顧鳴奇,說道“看來上一次在食堂的時候,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
顧鳴奇一聽,頓時抖如篩糠,雙膝跪地聲音嘶啞的說道“是我錯了,是我豬油蒙了心,我再也不敢了,我願意賠償文思甜三百塊錢,隻求你能放過我!”
“行,拿來吧!”許建國開口說道。
顧鳴奇一愣,完全沒想到許建國居然這麼好說話。
“怎麼,後悔了?”許建國的聲音宛如驚雷,頓時將還在發呆中的顧鳴奇驚醒,隻見他哆嗦著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厚厚的一遝大黑拾,交到了許建國手中。
許建國沒數,直接將錢給收了起來。
伸手從懷裡,實際上是空間裡掏出筆記本和鋼筆,來到院子裡的水缸旁,墊著水缸蓋板,刷刷點點的寫了一份脫離關係的聲明。
在空間超市裡找了個印泥,來到了文思甜舅媽和表哥身前,讓兩人簽名按手印,接著許建國又讓他們進屋把戶口本和糧本給拿了出來。
做完一切之後,許建國便讓三人把昏迷不醒的曹家兄弟給扶到了屋裡,看著他們的背影,許建國陷入了沉思,該怎麼處理這五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