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建國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他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可身上的氣勢卻陡然間變得淩厲了起來。
而坐在他身旁的文思甜,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自家男人的變化,甚至就連被她抱在懷裡的許平安也感受到了不安,小家夥直接轉頭,將小臉埋進了自己老媽的懷裡。
文思甜放下筷子,輕輕拍了拍懷裡的小家夥後,這才開口問道“建國,出什麼事兒了?”。
許建國想了想,便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而聽聞有人要動自己公公婆婆的墳,文思甜當即也動了怒,就連仨丫頭以及穩穩和樂樂,也都停下了進食的動作,看著自己的哥嫂和爸媽。
見此情景,許建國立刻收斂身上的氣勢,對文思甜使了個眼色後,笑著對眾人說道“好了,都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來解決,快吃飯,一會兒烤肉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眼看著許建國恢複正常,大家懸著的心也都放了下來,繼續大快朵頤了起來。
對於文思甜和孩子們來說,許建國就是家裡的頂梁柱,隻要他說沒事,那就一定不會有事。
和文思甜商量了一下,許建國決定明天就回一趟富安縣,先去會一會那什麼狗屁縣長,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章程,然後再做決定。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行署定下來的,許建國也準備過去問問當事領導,占用村裡土地的賠償方案是什麼?遷墳的方案又是什麼?如果他們能說的出來,就證明這件事情行署是有規劃的,那麼問題也就是出在了唐國威那裡。
如果行署的領導說不出來,那麼就證明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幾個草包拍拍腦袋就決定了,他們這是打算用三道梁村來當自己的跳板,想要為自己賺取政績,再往前進一步。
如果事情真如許建國所猜測的這樣,那麼他可就要好好的跟這幾位領導說道說道了。
吃過午飯之後,許建國又領著一家人去了京州市內的幾處名勝古跡轉了轉,這才一起開車回了家。
回到家之後,許建國先是將文思甜和孩子們給送回了空間。
畢竟遊玩了一天時間,總歸是要洗一洗的。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許建國便坐到了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電話打了出去。
他用十分鐘的時間,打了兩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是打給西廳的。
電話裡,許建國將家裡的事情簡單的跟說了一遍,老爺子聽後也覺得這件事情裡麵藏著蹊蹺。
考慮到事情涉及到許建國父母的墳墓,老爺子特批給他一周的假期,準許他回去看看,將事情徹底解決之後再回來上班。
許建國自然是滿心歡喜的答應了下來。
除此之外,老爺子還給了他兩個人的聯係方式,其中一個是東南省的一把手,另一個是行署當地駐軍的一把手。
掛斷了老爺子的電話之後,許建國想了想,再次拿起電話,給行署駐軍的一把手打了過去。
靈安行署(後世這裡被稱為東南省靈安市富安縣雲嶺鄉三道梁村)的駐軍一把手名叫水根生,他的軍銜與許建國相同,隻是兩人的職務分工不同。
一個是靈安基地的司令員,一個是中樞直屬武器研究所的所長。
電話接通之後,許建國直接自報了家門,對方一聽說是中樞武器研究所的所長,很是客氣。
兩人寒暄了一陣之後,許建國便直接說出了打電話的目的,並且提醒對方可以在通話結束後,向上級核實他的身份。
許建國的訴求很簡單,他直接開口找水根生要了一個警衛排,配合他執行公務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水根生操心。
水根生能夠聽出電話中許建國的語氣,所以心裡並沒有過多的懷疑,隻是問了一下他要這一個警衛排的人是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