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弟,我隨你一起去平廬峰吧。”
魏宇航主動提出與楊澈一起去平廬峰,倒讓楊澈有些意外與疑惑。
二人來到平廬峰。
在當初那執事弟子許庸所居住的石屋前。
楊澈看到有數個雜役弟子,還有一男一女兩個衣著華麗的青年弟子。
兩青年皆是煉氣十二層修為。
女弟子容顏俏麗,神情淡然。
男弟子相貌堂堂,神色冷漠。
魏宇航這個英俊大胖子的出現,令兩個年輕弟子的神色皆起了變化。
楊澈捕捉到,那女弟子眼神有著驚訝和閃躲,而那男弟子眼神則有著輕蔑和嘲諷。
“魏師兄,真是好久不見呐。”
那男弟子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而那女弟子則緩緩站起來,看著魏宇航,輕聲道“你怎麼來了?”
魏宇航表情沒什麼變化,隻是淡淡道“聽聞平廬峰命案牽扯到我這楊師弟,我就陪他一起過來了。簡師妹不必多慮,該怎麼查怎麼問,你們公事公辦便是。”
楊澈心裡一沉,沒想到果真是為那命案而來。
魏宇航話音一落,那一男一女年輕弟子的目光便立刻落在楊澈身上。
見楊澈相貌普通,並無什出奇之處,那簡姓女子恢複淡然之色,問道“你就是楊澈師弟?”
楊澈拱手道“楊澈見過師兄、師姐。”
簡姓女子點了點頭,而那男青年卻是臉上現出倨傲之色。
在確認了楊澈身份後,他立刻冷冷問道“許庸與趙偈死的那晚,你是不是也在場?”
楊澈聞言內心頓時駭然,但麵色絲毫不變。
很快他便從男青年眼色中明白了些什麼,於是立刻斬釘截鐵道“那日我的確被許師兄叫到這石屋來過,不過很快我就離開了。後麵發生的事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簡師妹,他承認了。拿下回第八峰吧。”
男青年拍案而起,準備對楊澈動手。
楊澈差點兒被氣笑了。
這男青年莫非腦子有病不成?這就叫承認了?他承認什麼了?
正待辯駁,這時那魏宇航忽然一閃身,肥胖的高大身軀擋在了楊澈麵前“薑吾,你是腦子抽風了嗎?他承認什麼了?”
此言一出,楊澈大感意外。
這魏師兄高冷之外,竟還有如此‘彪悍’一麵。
叫薑吾的男青年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之極。
他歪著嘴角,怒道“魏宇航,這裡有你什麼事?我八峰弟子在這裡辦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魏宇航依舊一副高冷之色,淡淡道“你八峰弟子辦事不假。可楊澈也是我洗劍池弟子。我身為洗劍池領事弟子,自然不能看著他蒙受冤屈。”
“冤屈?什麼冤屈?他剛不是已經承認許庸和趙偈死的那晚他就在場嗎?”
薑吾冷笑道。
楊澈實在是不能忍了。
僅憑在場就斷定?這薑吾看來是準備玩陰的、橫的了。
“薑吾師兄,我承認什麼了?你要是耳朵不好使,我大可以再說一遍就是。你聽清楚了,那晚我被許庸師兄叫到這兒來,但是談完事情我就走了。我走的時候,趙偈師兄根本沒在。所以後來他二人的事我並不清楚怎麼回事,你,可有聽清楚?”
楊澈連珠帶炮似的不客氣之言,一下子令在場弟子全都有些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