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留守殘舟內的數十名昊墟星修士,皆現身而出,個個神色無比凝重。
其中一名青年模樣,披頭散發的結丹初期修士,馬上來到殘舟防禦禁製邊緣,雙目之中儘是焦急之色,他屢次想要衝出去,不過都被身後的陸遠星給拉住了
“馮道友,知你焦急,但眼下局麵,就算我們五個全都衝出去,也絕討不到絲毫便宜,反而會使‘昊墟舟’失守,如此一來,我們昊墟星所有修士,在這古遺跡內可就完全沒了落腳之處,這古遺跡內的寶物與機緣,我們休想再染指分毫。”
披頭散發的青年結丹初期修士,名‘馮少其’,是昊墟星丹羅宗弟子當中唯一突破至結丹初期的修士。
所有丹羅宗弟子都默契地以他和楊天邪為中心,此時楊天邪不在,留守殘舟的幾名丹羅宗弟子自然都將目光看向了馮少其。
馮少其沉聲道
“陸道友,陳綿是我同門師弟,無論如何我都要救他脫險。我也清楚眼前局勢,不會冒然行事。”
馮少其和其餘幾名丹羅宗弟子都很焦急,這一次派出去探寶的隊伍,二十八名築基修士中,有兩名丹羅宗修士,除了陳綿,還有遲以柔。
眼下陳綿被擒,遲以柔和另外的昊墟星修士也不知到底怎麼樣了。
陸遠星微微點頭後,這時昊墟星留守殘舟的五名結丹修士都已經聚了過來,站在殘舟禁製的邊緣。
“陸道友,馮道友,說來奇怪,這次我們派出去的隊伍才短短幾個時辰,陳綿道友就被擒了,其他道友也沒有任何消息。這青樓星莫非一直派有人在附近監視我們?”
說話的,是一名綠發陰柔男子,五名結丹修士之一,來自天屍崖的胡乾。
“胡道友言之有理……”
陸遠星剛一開口,那青樓星修士隊伍已經逼至近前,其中一名三旬男子模樣,留有一撮黑色胡須的男子,冷冷一笑道
“昊墟星廢物們,交出‘楊天邪’還有‘藍火晶’,並臣服我青樓星,我們可大發慈悲,讓你們占據這艘殘舟喝點兒殘羹剩湯,否則,今日就是爾等死期。”
昊墟星眾修聞言,皆露出慍怒之色。
陸遠星眸光一凝,臉色有些難看,他低聲對身後的昊墟星修士說道
“大家小心,是青樓宗在這築基級遺跡中可排前三的修士‘雲龍’,此人十分好戰,今日一番苦戰是免不了了,大家做好準備。”
這時綠發陰柔男子胡乾忽然道
“對啊,我怎麼把楊天邪忘了?他修為雖不高,但手中的陣符可是好東西,若他拿出陣符幫助禦敵,我們守住這昊墟舟絕無問題。不過奇怪,他不是來到殘舟了嗎?且此次派出去探索的隊伍中也沒他,怎未見他人呢?”
胡乾如此一說,其餘修士也感到疑惑不已,此時確實沒見到楊天邪的身影。
這時陸遠星麵現幾分尷尬之色道
“楊道友有點兒私事已離開,他走的時候是和我打過招呼的。”
胡乾頓時冷哼一聲,大為不滿道
“私事離開?在這古遺跡中能有什麼私事?還不是私自探索尋寶去了。我們為了大局寧願守在這殘舟上,他倒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是誰給他的特權?”
“胡道友,你若是也願意舍得拿出二十幾道珍貴陣符出來,你想要和楊道友一樣的特權又有何難?”
伴隨著一聲清冷的女子低哼,眾修看過去,發現說話的是五名結丹修士之一的‘洛思瑤’。
諸修皆大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