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言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沈昭婉的後頸處來回撚著摩挲。
這裡是沈昭婉的一處極為敏感之處。
不一會就覺得頭腦發昏,眼眸水潤,哪裡還有思路與裴景言爭辯。
不過聽了裴景言的話,沈昭婉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說這樣的話了。”
沈昭婉媚眼姝美,看的裴景言心中怒氣全消,隻留下心神震蕩。
他緊了緊手指,努力的將眼中的占有隱藏,他攬著沈昭婉坐下。
這時候他之前想要好好為爺爺籌辦宴會的心思都沒有。
反正,他需要的奉承討好的人,這交給大伯一家極為合適。
很快,沈昭婉就聽見了裴景言的述說,簡單講了一下為何會出現剛才那樣的事情。
“婉婉,我希望你不要擔心,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
裴景言不擅長說著甜膩曖昧的情話,說這簡單的一句就無比磕磕盼盼。
沈昭婉借著燈光,很快瞄向了他隱隱泛紅的耳垂。
她心中好笑,覺得有趣。
這並不常見,要不是為了不破壞氛圍,沈昭婉早就想掏出手機再讓他說一遍,以後循環播放,甚至可以當作鬨鐘鈴聲。
裴景言不知道沈昭婉的心思早就飄到了彆處。
他言“爺爺有愛慕權貴之心,之前書房提及了京城一位老朋友家的孩子,我聽著他是有意讓我們這同輩之人好好交流的。”
言外之意,就是裴老爺子現在看不上商人了,即使家族再怎麼富貴,在某一方麵仍舊被裴家壓在下麵。
所以,裴家這位老爺子往北看,看中了上位權者的家世。
所要撮合的就是京城的一位有點權利的女兒。
沈昭婉回過神來,隻覺得有些好笑。
“那你呢?”
盈盈目光投向裴景言,讓他不自覺的又抱緊了一些。
“怎麼,不相信我?”
“那倒沒有,我隻是覺得你說起情話來很動聽,說的我心都化了。”
較於沈昭婉直白的表達,裴景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幸好這裡沒人。
“爺爺老了,他年輕時就有這樣的想法,想控製我爹不成,又故技重施,妄想插手我的事情。”
說到這裡,裴景言對於自己爺爺的最後一點情感也消失殆儘。
他的幸福不是裴老爺子賣可憐能攪渾的。
人老了,意識不清,就該好好的頤養天年了。
沈昭婉聽出了裴景言語氣中的煩悶還有果決。
看來裴家老爺子不是老了才遭人嫌的。
由此可見,裴景言父母之間的事情肯定有他的攪合。
而且,今日,對裴老爺子來說很重大的壽辰,二兒子竟然沒有出現。
沈昭婉更加明白,現如今,裴家在盛江如日中天,產業遍布各處,除了原本的底蘊,就是裴景言這位商業奇才。
硬生生將已有夕陽之勢的裴家重新推向了頂峰,無人、無家族可攀過去。
今日大多數都是看在裴景言的麵才爭著來的。
隻是早就退位的裴老爺子還認不清現實。
沒了裴景言,這些其他家人什麼都不是,靠著奉承,能有幾時好?
找個機會溜出來的沈思思還沒有從小路轉彎就看見了親密無間的二人。
原本心中還有著得了誇讚美滋滋的她,頓時覺得晦氣的不行,恨不得上前將沈昭婉扯下去。
不過,她吐出一口氣,紅著眼看了一會兒就找了一個暗處等著時機。
隻希望這次能如願,方不悔借著惡心的人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