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家裡出事之後,張晴在家裡又平複了好幾日情緒,才選擇去看楚家老太太。
第一次沒注意,第二次的時候,張晴才察覺到對方對她的態度一點不一樣了。
仔細想來就是之前她過來就能直接進去,現在還需要等傭人進去通傳一聲,慢慢的領著她。
她又不是不知道楚家的布局,能找得到路。
為何她家裡出了那樣的事情,楚家老太太的態度就變了。
張晴覺得屈辱,她心底儘量的忍耐著,可是即便是這樣,她臉上多少帶著疲憊,泄露了一點仇怨。
張晴隻感覺楚家也不過如此,原來也是會變的勢利眼。
偏偏是這個時候,張晴心中堵的快要說不出話來。
這一次,她又陪著楚家老太太一上午,還特意留下來吃了午飯,也想跟她關係再近一點。
楚家老太太是需要午休的,張晴隻能識趣離開。
她走出去,回看著這輝煌的建築,透過門看向最深處。
她看明白了不一樣的態度,也看清楚了對方的意思。
張晴踩著高跟,還得自己叫車。
她這兩次都有意無意的打聽楚斯席,也在試探楚家老太太的意思,可惜,對方很少提及楚斯席,也沒有再說過要介紹二人重新認識一番的話。
這無疑對張晴不是一個打擊。
少了楚家老太太,她如何能成功?
她不信這會是無緣無故變成這樣。
肯定是也知道了她家裡的事。
但是張晴又猛然想起另一個可能。
一定是那天看見的那個女人,因為她,是不是楚家老太太才會這般對待她。
張晴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問題,她這兩次來可是還特意花了大價錢送了一些東西,每天陪著她的時間更多,沒有人比她更暖心。
不該被這樣對待。
等了許久,張晴才坐上車離開了這裡。
她是想打算直接去楚斯席公司,但是現在氣不順,狀態不好,經曆上次被趕出去的事情,她擔心又發生一次。
她思考了一番,讓司機等在公司附近。
她看見了楚斯席的車,準備蹲一下他住在哪裡。
從白天一直蹲到深夜,張晴的耐心早就沒有了,唯一堅持的就是她要過回以前的日子。
終於,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看見了遠處走出來熟悉的身影。
正是楚斯席,不過,很快張晴臉色就變了,因為她發現楚斯席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楚斯席關懷體貼的不行。
張晴一時氣惱的不停往前傾。
她認出來了,就是那天那個女人。
已經這個時間了,楚斯席都帶在身邊,什麼意思,這是要一起回去?
張晴氣的胸口密密麻麻的疼。
“跟上去。”
她催促司機。
過了幾分鐘,專心開車的楚斯席突然看了一下後視鏡。
他眸動,眉心忽跳。
隨即冷白的手指握著方向盤輕鬆自如的轉動,速度加快,穿梭在路上。
他隨後又看了一眼,果然如此,竟然被跟了。
楚斯席腦海裡還沒有想到是誰會這樣,隻打算先甩開人。
沈昭婉心裡也明白了此刻他的所為。
“怎麼了?”
她詢問。
“被跟了。”楚斯席簡單解釋了一句,“彆怕,沒什麼事。”
在後方司機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楚斯席的車就揚長而去,消失在深夜路的儘頭。
張晴怒斥“你個蠢貨,跟人都不會?”
司機無緣無故被罵也生氣了,“對方察覺到了。”
“那你追呀。”
“我的車太普通了,比不了。”
張晴怒色不減“真是耽誤我的事情。靠邊,我要下去。”
司機找了一個地方停下,也覺得倒黴“你先把錢支付了,陪你等了這麼久,也耽誤我其他時間。”
司機講出了最開始商量的價格。
張晴一想到事情沒辦成,還來要錢,就更生氣了。
不過她也不想多說話。
在包裡找出了幾張,從後麵砸向了對方,“彆找了。”
說完,她就氣勢洶洶的下去了。
司機不滿這個行為,撿起一張從窗戶那裡扔了出去。
張晴重新叫了車,她準備找人調查。
到時候直接上門。
……
將人輕鬆甩開之後,楚斯席速度就慢了下來。
沈昭婉朝後看了一下,“安全了?”
“嗯。你彆擔心。”楚斯席抽空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腿企圖安慰她。
奈何,手放在上麵,一直舍不得鬆開,一直摩挲到了家。
這幾天楚斯席在進行主播爭霸賽,沈昭婉也自然而然的住進了他家。
看他外表,會認為此人性格野,桀驁,是屬於隨心所欲的那一掛,或許之前是這樣的的,但是相處下來,沈昭婉覺得他的確很會照顧人,思考東西全麵,心細,包攬了所有的事情。
沈昭婉看著在廚房準備宵夜的他,故意問道,“楚斯席,次臥收拾出來了嗎?”
毫無意外,他回了兩個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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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婉走到次臥推開門,不僅沒有收拾出來,裡麵擺放的東西似乎還多了一些。
果然,小心思的男人。
沈昭婉又回去,坐在了沙發上。
趁著現在的時間,她點開了遊戲。
“我也來試試噴子,還沒有玩過呢。”她刷到過這樣的視頻,來了感覺。
落地,撿槍,是噴子。
連開幾槍,一發未中,倒地,死。
再次跳傘,落地,結局不變。
沈昭婉已經覺得拿起噴子也沒有用。
她見楚斯席還沒有弄好,又開了幾局,反正這一局也就幾分鐘時間。
她落地不打算撿噴子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還是一如既往。
她又剛落地就被打死了。
沈昭婉不信邪,再開。
又是那般。
她發出疑問,“為什麼彆人玩噴子那麼準?”
她拿噴子等於沒有槍,彆人拿噴子,等於她成盒。
沈昭婉徹底沒有了手感了。
她神情有點蔫,走去了廚房,直接從身後緩緩抱住了楚斯席。
“你怎麼又不穿衣服。”
楚斯席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熱。”
“怎麼了這是?輸了?”他雖是在廚房,可也時刻關注著沈昭婉。
“嗯。”
她看不見前麵,隻是僅憑著手感和輪廓,有點無聊的按了他的腹肌。
“彆亂動。”楚斯席倒吸一口涼氣,“想摸,等會兒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