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劉雨婕歎了口氣,一臉哀傷。
“其實班主任這個病不僅需要那個什麼紅鹿茸,還需要一滴武者的精血,但現在連紅鹿茸都找不到,上哪去求武者的精血。”
“不過劉院長說了,沒有武者精血,雖然無法挽回病情,但也能讓班主任續命兩三年,現在班主任的家人隻希望能弄到紅鹿茸,把班主任的命吊住,然後希冀於兩三年後現代醫學有什麼重大突破性進展,等到那時候說不定還能有救。”
“但現在為了病情,師母幾乎已經發動了所有人脈關係,一堆楚陽市精英對此束手無策,其中有律師、企業家、醫藥代表、公安局副局長等等人,甚至是政府三把手張士磊的父親都來了,但也沒用,幾乎就沒人聽說過紅鹿茸這種藥物。”
“至於武者精血,那就更彆沒辦法弄到了,整個楚陽市能請到武者的人屈指可數,而且聽說武者都日理萬機,即使有關係也很難請到,起碼楚陽市沒有這樣的能人。”
陳曄聽到這句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請不到人,那隻能是關係不夠硬啊!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武者精血竟然還有治病救人的功能,挺意外的。
“現在師母都已經焦頭爛額,四處求人,日漸消瘦,連頭發都急白了,而班主任的女兒也是每天以淚洗麵,看的讓人心疼,我怕這樣下去,她們倆可能會先扛不住。”
劉雨婕徐徐道來。
她越說神情越悲傷,畢竟高中期間,班主任對她還不錯,兩人師生關係很好。
現在班主任病入膏肓,作為一個感性的女孩,她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恩師走向死亡,她如何能不傷感。
聽完這番話,陳曄若有所思的點頭。
他現在不由慶幸自己回來的及時,否則以後還真就見不到自己這個班主任了。
說實話呂文進作為一個班主任工作非常儘職儘責,兢兢業業。
這高中三年,對他也還算可以,尤其是這下半年,對他算是有情有義,武考前還特意送他回家。
呂文進這事他肯定是要插手的。
現在他身上有紅鹿茸,最差也能讓呂文進續命幾年。
至於武者的精血,對彆人來說可能是天大的麻煩,但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以他和薛世明的關係,求一滴精血,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求一滴武者的精血對武者而言並不算什麼難事。
消耗一滴精血,最多也就虛弱個幾天,不能進行戰鬥而已。
休息幾天,吃點靈藥補補就恢複了。
看到陳曄陷入沉思,劉雨婕不知為何,突然覺得班主任的這件事,陳曄也許能解決,這是一種莫名的信任。
“那個……陳曄,班主任的病,你有沒有辦法?”
劉雨婕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這句話。
但問完,她就後悔了。
楚陽市這麼多精英都沒有辦法,陳曄能有什麼辦法。
他畢竟也才剛高中畢業,雖然考上了武科大學,但這不還沒有進入武科大學嘛。
很多武科生都是在進入武科大學後發跡的。
不管是人脈還是經濟,也隻有進入武科大學後,學校才會有各種補貼以及福利政策,也就是所謂的拿錢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