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吳生眼疾手快,連忙將對方攙扶起來。
長輩跪晚輩,他可受不起,不僅折壽,事後肯定得被人指著脊梁骨罵。
但此時馬紅梅的話,讓他挺為難的。
說實話,今天準備過來的那個叫周岩的武科生,他並不不認識,是自己同學的表弟。
對於這個周岩他沒什麼信心,隻是基於對方武科生的身份,所以想請過來試試,問一問有沒有紅鹿茸的線索。
最重要的是請這麼一個武科生過來撐場麵,他一方麵是想證明自己出力了。
畢竟呂文進在他高中時期對他還不錯,兩家逢年過節也有來往,袖手旁觀肯定是不行的,總得出點力。
二來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和人脈,上次楚陽市這麼多領導來看了呂文進,他有必要在這些人展現一下自己的底力。
看能不能結交一二,俗話說上麵有人好辦事,畢竟自己的家人都在本地。
再者未來要是回老家開展業務或者創業,有關係也方便不是。
“師母,您也知道這紅鹿茸是靈藥,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雖然我今天請來的是一位武科生,但他畢竟還不是武者,也還沒有進入武科大學學習,所以我也不敢打包票。
他就有紅鹿茸的消息,我知道老師病情很重,拖不得,但紅鹿茸是實在太稀有了,所以還請您有個心理準備。”
吳生說的很委婉,他自己對周岩確實沒抱太大希望。
這話讓馬紅梅眼神一暗,但她也是一名教書育人的小學老師,並不是胡攪蠻纏之人。
聽吳生這麼說,她也是歎了口氣,知道對方儘力了。
見馬紅梅低沉的模樣,吳生又話鋒一轉安慰道“師母,您也彆太灰心,我那朋友雖然年輕,但見多識廣,家裡也是富甲一方的商賈,對於靈藥的了解肯定比我們這些普通人清楚的多,即使他沒有紅鹿茸,但關於紅鹿茸的了解也肯定比我們清楚,您先穩住心態。”
“是啊!紅梅姐,這事情肯定會有轉機的。”張作偉說道。
馬紅梅聞言,點了點頭,臉色也有好了一些。
“老張,你兒子不就是武科生嘛!最近不是完成了糾察任務嘛!你怎麼不問問你兒子對這件事有沒有辦法?而且老呂還是他的老師!”
教育局局長王世成壓低了聲音對一旁的張作偉道。
今天醫院發出了呂文進的病危通知,所以他們都請假過來探視。
不過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士磊他才剛考入武科大學,對武道相關領域的了解還知之甚少,恐怕不行吧!”張作偉聽到王世成的話,愣了一下,隨即猶豫道。
想到自己兒子,張作偉臉上露出一絲驕傲,不過他一直還將張士磊當做小孩一樣看待,所以一時也沒想到自己兒子也是武科生這件事。
“你不問怎麼知道不行,你難道不知道進入糾察隊後,有很多事情是要簽署保密協議的,我覺得你兒子知道的肯定比你想象中多得多,你可彆小看人家啊!”王世成低聲道,說完,他又想起了什麼繼續道“而且我記得你兒子不是和我們市那個武道天才陳曄是同學嘛!他好像也是老呂的學生吧!也問問他,說不定他們真有辦法救下老呂。”
張作偉聞言一愣,心想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