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曄蹙眉望著甬道兩邊用鐵柵欄封住的一個個岩壁牢房以及內部的場景,他眼底閃過一絲悲哀。
此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十分淒慘、悚然的畫麵。
在甬道兩邊這一個個岩壁牢房之中,關押著一個個披頭散發、衣不蔽體的女孩,這些女孩被用鐵鏈鎖在了牢房之中。
她們身上布滿了傷痕淤青,一個個臉色蒼白、神色麻木。
像是一具具失去靈魂的軀殼,仿佛已經和外界徹底失去了聯係。
即使陳曄一劍斬殺那個黑袍邪修搞出了這麼大動靜,她們依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從這些女孩下半身的傷勢和淤青以及她們那虛弱的臉色,也大概能想到他們到底遭受了多少屈辱、折磨、蹂躪。
而且陳曄還發現這些女孩身上已經基本都沒有靈力波動了,身上氣息和體魄強度看上去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彆。
這些邪修不僅把她們充當淫樂的玩物,還把她們當成了修煉的靈藥靈韻。
這些女孩已經在一次次地折磨之中被那群邪修用邪功攫取了武道根基和武道修為,徹底淪為了弱不禁風的普通人。
望著這牢房之中一個個生無可戀的女孩,陳曄歎了口氣,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對於上官覓可能遭遇的下場,他已經不敢去想象了,也不敢有所奢望。
這甬道牢房之中,視線所及的所有女孩全部都被這群邪修玷汙、蹂躪了,如果上官覓也在這群人之中,她會是例外嘛!
此時陳曄心情變得無比沉重,也無比憤怒。
他甚至恨不得立馬將那群已經死去的黑袍邪修挫骨揚灰。
兩世為人,他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以前他也隻是在小說中看過,他以為自己能夠比較平靜的麵對這些事情。
但真實遇到時,他還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抑。
難道這些邪修會在藍星被全球通緝,用‘畜牲’這個詞都已經不足以形容這群人的惡行了。
很快,陳曄壓下了沉重的心情,隨即他開始走入這一間間牢房開始尋找上官覓的身影。
這些牢房內一股子腥臭之味,讓陳曄皺眉不已。
麵對陳曄進入牢房的舉動,這群被關押的女孩也依舊是充耳不聞。
像是木偶一般或躺或靠或坐在這牢房之中,自始至終也沒有看陳曄一眼。
對此陳曄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進入牢房確認裡麵的人是不是上官覓,他也沒有精力和義務去做其他事情。
他把一間間牢房的鐵門打開,但卻沒有任何一個女孩走出牢房,對此陳曄內心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這群女孩之後會怎麼樣,到底是不忍屈辱結束自己的這一生,還是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不過陳曄覺得想要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可能很難。
這對於她們來說,需要莫大的勇氣。
經曆了這樣悲慘的遭遇,這群女孩的精神狀態顯然已經遭受了重大創傷,變得有些不對了。
想要重新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太過奢侈了。
被這群邪修當做玩物充當練功爐鼎,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陳曄難以想象,也想象不到。
這單間牢房之中多的關押了三四個女孩,少的也關押了一個女孩,基本沒有一間牢房是空的。
有的女孩從模樣神態上看可能被關押了有好幾月,有的被關押了一個月、十幾天、幾天。
總之被關押越久的女孩,眼中的光輝就越弱,越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更匪夷所思的是這群邪修竟然還抓了大量的雌性地精用來練功,甚至這些雌性地精比起人類女性還要多。
這讓陳曄是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