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宇現在的狀態不允許他浪費太多的時間,假如以自己普通大學生的身份,很可能要被審查很長時間。
這種關於歹徒劫機的重大案件,在華夏是絕不允許發生的。也是關係到華夏安全的重大事件。
而且此次還牽涉到一個機長。
飛機上的所有乘客和活著的機組人員,全部都要一查到底,很有可能要反複篩查多遍。
這樣一番嚴格審查,沒有小半年的時間是不可能結束的。假如出現哪怕一個小疑點,都可能讓你扣押的時間無限期延續下去。
杜天宇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到這裡,哪有那閒工夫!必須儘快結束這件事,最好是馬上啟程繼續北上。
於是,杜天宇便從丹虛取出一樣東西,佯裝是從衣服裡麵掏出來的!
隨手扔給楊欣怡,這是一個非常眼熟的小黑本本。
打開的一瞬間,楊欣怡愣住了,而且足足愣了五分多鐘沒有反應。屋裡靜的隻能聽到呼吸和心跳聲。
這時,門再次打開,進來一個體型略有些胖的中年男人。黑西裝筆挺,頭發錚亮,頗有一番領導的派頭。
“怎麼回事?這麼長時間?不是說了嗎,人醒了第一時間押往審訊室!
都在這傻站著乾什麼?
楊欣怡?”
“到,到!”楊欣怡突然被叫醒,立馬立正喊道!
“你沒聽到我說什麼嗎?”
“報告賈副局!有突發情況,請指示!”
說著,楊欣怡轉身向著賈副局長邁出兩步,雙手將證件遞了過去。
賈副局長疑惑的接過證件,看了看床上的杜天宇,又看了看楊欣怡,這才打開證件。
畢竟是副局長,久經戰陣,隻是看了一眼,隨手就把證件給丟到了地上,並且怒斥道:
“現在的匪徒太猖狂了,劫持飛機還不算,居然敢光明正大冒充我華夏安全局高層!
這還了得?這是重罪!必須嚴加審問,絕不姑息!”
一番話倒是把杜天宇說樂了!
“這位什麼真局長,假局長,你自己姓假,隻能怪你父親,你不能看見誰,誰就是冒充的!難道都姓假不成?”
這是明著罵人,賈假不分,他父親姓賈,隻能去怪他父親,你父親是假的,你隨便見一個人就說是假的,豈不是當眾認爹?
這番話可把賈副局長氣壞了,當即便從腰裡掏出槍,直指著杜天宇,惡狠狠的說道:
“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絕對和那幫匪徒一夥的。竟然冒充華夏安全局副局長!
要不是我剛從京都總部回來,我差點就信了。
所有高層根本沒有你這麼年輕的副局長!
你們這幫匪徒就是腦殘,你哪怕隨便編一個科長,我可能都會相信。
副局長?去陰曹地府當你的副局長吧!”
杜天宇悄悄地已經取出一塊護身玉攥在手中。他現在可抵擋不住手槍子彈,還是小心為妙。
有護身玉在手,安全我有!杜天宇對著黑洞洞的槍口,麵不改色心不跳,戲謔的說道:
“我的證件是不是真的,我相信你們一眼就能看出來!至於信不信完全在你們的選擇。
賈副局長!你現在拿著槍指著一個總局的副局長,我猜你不敢開槍,假如我是真的,你可是前途儘毀啊!”
賈副局哈哈大笑,不齒的看著杜天宇說道:
“我說你是假的就是假的!我現在就處決你,又能如何?華夏安全局高層,哪個不是有著赫赫的功勳,你才多大?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有那個資格嗎?”
賈副局長隨即命令道:“來人,將這個人拉去就地正法!我到要看看,怎麼讓我前途儘毀的!”
“是!”
身後的黑衣人立馬向前一步,作勢就要上前押解杜天宇。
杜天宇一點也不慌亂,而是非常配合,並且始終麵帶著微笑。
彆看現在修為儘失,可就在剛剛,杜天宇發現自己的識海依然如過去一般浩瀚。
也就是說神識還在!有神識,就可以操控隱魂針攻擊。這一幫凡夫俗子,殺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可畢竟是葉老頭的手下,多少還得留點情麵。再說自己現在也被葉老頭誆騙上了船,今日如果血洗,不對!是魂洗齊州安全分局,以後和葉老頭也不好相見。
倒不如看看這幫人有什麼本事!如果都是一丘之貉,那葉老頭可就彆怪我了,該殺殺,該滾蛋滾蛋,絕不能允許坐在這個位置,是非不分。
要你們這幫人乾什麼?是維護華夏穩定,讓老百姓安康。而不是手握大權,為非作歹!事事都像這個賈副局長一樣,不明是非,他高興就殺,不高興也殺,完全隨著性子來,要法何用?老百姓找誰說理去?
正當杜天宇被押著奔赴刑場之時,楊欣怡帶著兩個人進來了。
她手裡拿著的正是被賈副局長丟到一邊的證件。
杜天宇不由得露出讚賞的目光。
“賈副局!人你不能帶走,也不能對他使用私刑!”
賈副局剛要發作,就見楊欣怡伏到其耳邊說了什麼!賈副局臉色微變,眼睛一轉,隨即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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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事實清晰,楊科長已經確認,此人冒充安全局高層證據確鑿。
我宣布,就地正法!”
說著便從腰裡拔出手槍,
楊欣怡大驚失色,連忙攔住賈副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