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竟然還是個內勁小成的武者,被少年咬了一口,疼的她大怒!輕易的一腳便將男孩踢開。少年重重撞在身後的座椅邊,嘴角流出一縷鮮紅。
“你和你爹一個樣,都該死!敢咬我,我踢死你個狗東西!”
這一句話立馬引起眾人聲討。
“你怎麼說話的,乾嘛打這個孩子?”
“就是,本以為是個漂亮妹子,誰知道是個潑婦!”
“你不搶人家藥,孩子能咬你嗎?”
“真不要臉!”
……
這一頓吵吵,把年輕女人說的臉紅脖子粗。
“都給我閉嘴!有你們什麼事?一幫土老帽,算什麼東西?”
這話一說完,立馬就有幾個人站了起來,指著女人說道:“你說誰土老帽?有種再說一遍!”
年輕女人還想說什麼,立馬被年輕男人拉往身後,拱手賠禮道:
“各位對不住,我師妹不是那個意思,我給大家賠禮!”
說著一躬到底,這算是一個大禮。很多人一看,雖然還是一臉的怒氣,不過也不好再說什麼。
但有一個人卻在男人躬身時來到了他身前,正是杜天宇。
杜天宇麵色冰冷,兩眼微眯,說道:
“賠禮?我覺得你得賠錢!”
年輕女人本就一肚子火氣,見杜天宇不依不饒,竟然還要自己賠錢,立馬刁蠻勁又上來了:
“賠錢?賠什麼錢?”
杜天宇冷笑道:
“那兩粒藥可是天價買來的,三分之一也不多,大概七千萬吧!”
車廂的人聽的清楚,頓時就傳來一陣輕呼,然後就是嘰嘰喳喳不可思議的一番亂議。
年輕女人立馬蹦了起來,指著杜天宇說道:
“七千?還萬?你想錢想瘋了吧!也不看看你自己那窮酸樣,知道七千萬是多少錢嗎?張嘴就敢說,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杜天宇隻是微微一笑。
“我舌頭大,再大的風也能扛得住!倒是你,不知好歹!
我也不為難你,給你兩條路,要不給錢,要不給這個少年磕三個響頭!要不然……!”
年輕女人也冷笑一聲,雙手環抱胸前。
“要不然怎樣?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告訴你……!”
她還想要說什麼,年輕男人卻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朋友!我這師妹腦子不太靈光,你彆見怪!我跟這個小兄弟賠禮道歉!”
說著不知道在女人耳邊說了什麼,年輕女人便不再言語。
然後年輕男人走到少年身前,深鞠一躬,看似非常誠懇的說道:“小兄弟,看在我也努力救你父親的份上,就原諒我們這一次。”
少年對他並沒有什麼惡意!不過經過剛剛的事,也好感全無。他回到自己的父親身邊,兩眼止不住淚花滾滾而下。
年輕男人見少年不語,尷尬笑了笑對著杜天宇拱手:
“朋友!我師妹魯莽,把藥毀了!我見剛剛你隻是用了三分之一!
人命關天,還請這位朋友救人要緊!”
這師兄妹還真是臉皮夠厚,剛剛毀人家藥的事一筆帶過,根本沒有想要賠償的意思。
擱平時,杜天宇絕不慣著,非要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深究。
因為杜天宇總感覺哪裡不太對,這一係列的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說不出的怪。
人命確實關天,不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無妨!剛剛我用真氣護住了病人心脈,短時間沒有什麼大礙!”
少年一聽這意思就是父親還有救,立馬又精神起來,看杜天宇的眼神充滿了歉意和感激之情。
杜天宇再次掏出藥丸,掰成兩份,收起一份,將剩下一份直接塞進病人口中。
年輕男人疑惑的問道:“不是要搓成兩顆嗎?吃一顆留一顆!”
“哦?我怕有人再搶,所以一次性解決問題得了。雖然有些浪費了藥效!不過總比被弄沒了好!”
杜天宇說的是弄沒了,而不是毀了藥丸。這裡就有點隱喻了。
男人臉上有一刹那的不自然,不過很微妙,要不是杜天宇時刻注意著,還真難發現。這也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
元力加上藥力,很快便看到少年的父親,臉色一點點的紅暈起來。額頭開始有汗水滲出。
伴隨著一聲“哎……”的長噓聲,病人悠然醒轉,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說神奇不神奇!一個生命垂危,已經瞳孔放大,被外國西醫直接判了死刑的人,活過來了。
中年男人醒來,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兒子開心的笑臉,然後雙手撐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可把車廂裡的人都給驚到了,這怎麼跟江湖上賣大力丸的一個劇情?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瞪著大眼睛看了整個過程,誰敢相信?這大千世界,也太不可思議了!
“爸!就是這位大哥哥救了你!”少年看到自己父親一下就好了,甚至忘了剛剛女人踢他的那一腳,高興的拉著他的父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