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程非知道彆人是得不到舒景白的,但是見自己的女人被這麼盯著,自然是不樂意。
程非把舒景白拉到自己的身後,板著臉問道“你看什麼?”
這語氣中還帶著殺意。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不想活了。
反正這遍地都是被感染的人,就算不要你也沒事。
“啊……神醫……我沒看什麼……”
田樂才看到程非這才回過神來,激動地就要上前和程非握手。
不過程非可沒有打算和田樂才接觸。
先不說他被感染了,現在還不知道體內的病毒控製到什麼地步,就憑他這種人,也沒有資格和自己接觸。
尤其是程非本來就不喜歡和男的碰在一起。
隻有極品的女人,才樂意和對方有肌膚接觸。
田樂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太冒昧了,趕緊把手縮了回來,神色激動地說道“神醫你可算來了,你上次給我喝的那個水太有用了,自從喝了那個水之後我也不發燒了,整個人也開始清醒過來了,身上也沒有那麼難受了,神醫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程非隻是說了一句話就讓田樂才整個人都開始害怕起來。
立即轉移話題。
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還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你膽可真夠肥的。
不過程非還是麵無表情地說道“廢話少說,把你這兩天的情況給我說一下。”
其實讓田樂才把自己這兩天的情況說一下也是說給舒景白聽的。
畢竟她對這方麵有研究,而且她還是醫生。
自己哪是什麼神醫,隻不過隻是手裡有葉絲木而已。
但他肯定不會和田樂才解釋這麼多的。
田樂才順從地點點頭說道“哎哎……好我說,自從神醫你那天走了之後,我就按照你的話,每天喝一瓶你給我的水,原本我渾身疼得難受,尤其是腦子就像是被無數根針紮了一樣疼得我都想把腦袋割了,但隻要喝了那水之後,這種情況就好轉了不少,我把你給我的水都喝完了,這才能下床活動。”
程非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放在舒景白身上。
他也不知道田樂才這種情況算是治愈到哪一步了。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那就是葉絲茶對這個病毒肯定是奇效的。
舒景白感受到程非的目光,露出甜美地笑容說道“你不是神醫嗎?你說,我聽就行了。”
剛才他聽到田樂才說程非是神醫她就已經在偷笑了。
原來程非在外麵還有這名頭呢。
程非要是神醫的話,那她是什麼呢?
醫仙嗎?
“給你個機會表現一下,不然帶你出來不就太沒有存在感了。”
程非挑了挑眉毛,聽出舒景白對自己的調侃。
舒景白摟住程非的胳膊,故意露出崇拜的表情說道“我是你的女人,我不要表現什麼,你說什麼我聽著就行了。”
程非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舒景白可真是會玩。
每一次都能整出新活。
不過這倒是讓生活不至於那麼枯燥。
這也是程非不會壓製她們本性的原因之一。
他就是不喜歡千篇一律的女人,女人就要是有自己的本身的魅力性格在這才是她的特色。
程非和舒景白這旁若無人的對話,讓田樂才看得那叫一個羨慕。
原來這個美女還真是神醫的女人。
他們真是絕配。
兩人在一起真是十分養眼。
但是他也不敢打斷程非他們兩人的對話,所以就隻能站在旁邊等著。
程非見舒景白一直沒有要說自己的看法的意思,程非也就不勉強她了。
繼而對田樂才說道“你帶我們去找張大強。”
現在田樂才的身體恢複得還行。
也能走路了,所以程非打算去看看張大強他們那邊的情況。
這倒也不是程非為了專門去救張大強他們。
而是程非想繼續試驗一下,若是時間拖得比較久的人,喝了葉絲茶還能不能治愈。
這樣也省得他出去找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