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剛醒就被好大兒開瓢!
顧越逼近二花姑的耳邊,聲音嘶啞低沉“當年我家出事,你自己做了啥心裡清清楚楚。”
“再惹我,我爹媽大哥晚上就來找你索命!”
撂下狠話,顧越鬆開了手。
這招簡單粗暴,雖然管用,但也是最後一次用了。
任是誰被嚇多了也會產生抗性,而且顧越又不會真的去找人家的事兒,起作用的還是之前顧大石的惡名。
唉,這混球,有時候也算有點用處。
“你咒誰呢!我、我心裡清楚啥,你說清楚!”二花姑果然膽子大了,叫嚷起來,但顧越聽得出她聲音是虛的。
“二花姑,我給你臉,不在這麼多鄉親麵前說你,你好自為之吧。”顧越懶得和她吵架,小雞的錢也不想要了,繞開這幫人回家去。
二花姑臉色慘白,周圍村民一看,好奇的不得了。
怎麼了?啥事兒啊?
剛剛顧越湊二花姑耳邊的話,有離得近的聽見了,於是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本來顧大石說話基本沒什麼人相信,可村民們一看顧二花臉色,立刻覺得事情似乎不全是表麵看到的那樣。
“媽呀,剛剛聽顧大石說起當年出的事,啥事啊?”
“他們兩家人這麼多年不來往,還能是啥事?那件事唄!”
“顧二花做啥了?”
“她和他老頭當時就沒去幫著下葬,我還納悶是因為什麼,不會是……”
“不會是虧心吧?”
顧二花和二花姑父無心聽村民議論,互相攙扶著,趕緊逃離了村口。
……
顧越肯定是編的,他啥也不知道。
但他衝浪多年,深知造謠的厲害之處,而且顧二花在顧家出事後就不再說話,這看起來就不合情理。
顧二花是顧父顧母的堂妹子,他倆在世的時候,兩家人關係都不錯,顧父顧母還給顧二花湊了些嫁妝。
可顧二花連下葬都不來,這些年又躲著顧大石走,今日又開始在顧越跟前蹦躂,怪異得很。
若他夫妻兩人真是無賴,當年出事就該跳出來和顧大石要錢了,而不是等顧大石長成了無賴,人高馬大的,再出來找事。
裡麵肯定有問題!
顧越琢磨著顧二花剛剛的臉色,很明顯讓他說中了什麼一樣。
隨便一詐,就把鬼詐出來了?
翻了個身,顧越打開錢盒子。他現在沒空管顧家過去的恩恩怨怨,想辦法給顧栩掙學費才是最緊要的。
柳犁鎮地方不大,但發展程度卻算得上不錯。
顧越已經考察過那個鎮子,他能想到的東西基本都已經有了穩定的攤位,美食這方向幾乎沒有空檔給他鑽,而他更沒有本錢去支持前期的經營。
其他行業……他是搞互聯網程序的,除了敲一點代碼之外沒有任何特長技術。
這筆大學,上了等於白上。
顧越繼續抓頭。
不行就……寫小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