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候插不進嘴,我知道吳福港是借張小娟的手,和我進行了捆綁。到時候我不一定能幫得了吳福港,但是有張小娟在我一定會幫楊姐。吳福港自己不怕什麼,他就是怕牽連老婆孩子。他這樣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刀槍劍戟的討生活,還不是為了自己老婆孩子過上好日子。
我不能說他的生活方式是對是錯,但是他的生活態度起碼是沒有問題的,他一個乾過苦力的人,能拚到這一步已屬不易了。
我看張小娟答應了,於是也隻好說道“小娟既然答應了,我將來也一定儘力而為,反正不會讓楊姐吃苦就是了。”
吳福港見我也說話認同了,一下子情緒又上來了。於是搖搖晃晃的又去老板那裡拿了一瓶小糊塗仙,然後給他自己倒上。
“這酒我是在這裡替我老婆謝謝你們,特彆是小林哥,這麼幾次交道打下來,我最信得過的就是你。你今天這麼說了,我再無後顧之憂,以後我的家人就拜托你了。”吳福港說完,把倒上的酒一下子全喝了下去。我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根本來不及去阻攔他。
這最後一瓶酒,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吳福港喝完就軟軟的坐下去。我幸虧腦子還清醒,立即用吳福港的手機聯係他的小弟,把他小弟叫過來,一起送吳福港去醫院醒酒。
我們三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吳福港攙上了車,他小弟示意我們不用去醫院了,他另外還會叫人。於是醉意上頭的我就先送張小娟回家,幸虧張小娟家非常的近,我把她送到租房樓下,我就醉意上頭走不動道了。於是張小娟就把我攙扶著到了她的房子裡麵,並躺在了她的床上。
我一躺床,精神就再也支撐不住睡了過去,後麵發生什麼自己也不清楚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被外麵的嘈雜聲吵醒。
醒來一看,我發現我躺在了張小娟的床上。而張小娟就睡在我旁邊,不過她穿著睡衣,我確是和衣而睡的。這是由於酒精的作用,我的頭昏昏沉沉的。我醒來,拍了拍自己的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這一動靜就把張小娟給驚醒了,她也慵懶的起來,對我說“小林哥哥,天還早,你不睡會了?”
我說“我昨天就睡你這裡了?”
“是啊,昨天你把我送到房間裡,你就酒多的走不動道了,直接一頭栽倒在我的床上,我也叫不醒你。沒辦法,我就讓你和衣睡在我的床上了,我怕你晚上有什麼事情,所以就躺在了你的旁邊,你不會介意吧?”張小娟說。
我尷尬的笑笑道“我介意什麼呀!我還得謝謝你的,否則我這樣一個人回去,那非得睡在馬路上不可。”
張小娟有些埋怨的說“你和港兄兩個人,每次喝酒都是爛醉如泥。你們就不能控製一下量嗎?兩個大男人,一點自製力都沒有?”
我立即說“下不為例,下不為例。不過昨天主要是等你也等的時間長了一點,導致我們不停喝不停喝,就弄成這副樣子。我昨天沒把你這邊弄臟吧,否則真是罪過大了。”
張小娟說“你昨天進來之後倒頭就睡了,我叫也叫不醒你,本來想把你外衣脫一下的,可是你太重了,我推不動你。後來我隻能把你鞋脫了,讓你和衣躺在床上,這樣睡是不是很不舒服。”
“沒有,我隻是酒多了,頭有些昏昏沉沉,其他沒什麼問題,沒把你這裡弄臟就好了。真是謝謝你了,否則睡在馬路上,那洋相就大了。”我尷尬的說。
張小娟手圈住我的脖子,道“小林哥哥,我怎麼可能讓你睡在馬路上,就是真要睡,我也陪你一起睡的。”
我聞著張小娟身上散發的香氣,頓時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於是本能的想避開一些,但是偏偏沒了力氣。於是說“小娟,時間也不早了,我得早點回家一趟,把自己洗漱一番,總不能這麼邋裡邋遢的去上班。”
這話有些乞求的味道,張小娟當然聽的懂,但是她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把我摟的更緊。那兩片肉直接貼在了我胸口,我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它的柔軟。我感覺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我的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隻覺得心跳的頻率快的要跳出來。
張小娟看出了我的窘迫,但是她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臉也貼到我的臉旁,道“小林哥哥,昨天港兄說的事,你怎麼看呢?這錢是給我的嗎?”
說到這件事,我的理智一下子把身體衝動壓下去不少,我立即說道“這錢也算是給你,但也不是給你的?”
張小娟見我說的話有些邏輯不清,不解的問“小林哥哥,這話怎麼說的?”
我說“港兄花這錢是買個保障的,就是跟買保險一樣。萬一哪天他要出事,這錢是用來保障楊姐和她小孩的生活的,到時候你幫住她們就義不容辭了。當然如果港兄沒事,你也可以拿這錢去花,畢竟就是給你的錢,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樣一來你和楊姐就牢牢綁定了,我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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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怎麼還包括你?”張小娟問。
“港兄非要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來說這件事,其實就是把我們兩個都綁上了這趟戰車,他知道我不會棄你不管的,所以就拉我做見證人。其實港兄多慮了,我怎麼可能不管呢?”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