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劉劍徑直去了門診。
說是最近飲食太過辛辣,扁桃體發炎引起的感冒,另外給開了點藥,並叮囑這幾天吃清淡些。
白鹿的複查,就沒那麼快了。
秦向河陪著又是排號,又是抽血,剩最後兩項,還是家屬不能陪著一起進去的。
他便到樓下等,到外麵,見劉劍站在門診大樓轉角,正和一個年輕女護士有說有笑。
因是服店的緣故,最好宣傳,莫過於所有員工都穿自己家店的衣服,就是帶有“向鹿之家”標牌的。
在此之前,秦向河就給每人發了兩套,劉劍也不例外。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劉劍穿著休閒褲配一件折領外套,倒也似模似樣,不是年齡委實大了些,估計小護士會笑的更燦爛。
似是看到了他,劉劍抬手往這邊打下招呼,又湊近和護士低語幾句。
接著,小護士竟然拿出紙筆,寫了行字後,羞澀笑了笑,將它塞到劉劍手中。
等劉劍一瘸一拐的走近,秦向河本想打趣一句,旋而又停住。
大城市裡,誘惑確實會很多,若隻是一般關係,他才懶得多說。
“大劍哥,挺不賴的啊,這麼快就跟人家要號碼……咳,要地址……”秦向河忽然想到,這時都沒手機,不至於剛見麵,人家小姑娘就給這大叔自家地址吧!
“不是,不是的!”聽出秦向河話裡意思,劉劍忙搖手爭辯,“你回去可彆亂說,阿花知道,能捶死我。”
見劉劍這副樣子,秦向河放下心來。
多怕這生活剛過好一些,到外麵花花世界就受不住誘惑,忘了初心。
劉劍立刻將手中紙條拿出,上麵竟然真是一個地址,還是離這醫院很近。
“我剛拿完藥,看那護士戴著一塊手表,問她在哪買的。”
說到這,劉劍不好意思的撓下頭,“就是白鹿以前戴的那個,阿花那時也很想要,可家裡沒錢。向河,多虧你,讓我們有了盼頭。剛才找她問,就想著以後給阿花也買一塊。”
原來劉劍和小護士在那有說有笑,是為這個。
秦向河自嘲笑笑,是自己小人之心了,也為花姐感到高興。
望著上麵地址,他心中一動,要過劉劍手中紙條,便往醫院外跑去。
白鹿所有檢查結束,在檢驗室又等了會,有幾項是半個小時就能出結果的。
等拿了檢查報告,下樓,見站在大樓門口等著的秦向河立刻緊張起來。
本來還想賣個關子的白鹿,見此忙重重點下頭,看著某人臉上流露出難掩的喜悅,她也嘴角上揚。
是的,第個二療程的結果很理想。
接下來是最後一個療程,如果還能這麼好,就可以排期手術了。
出醫院,今天好像有幾個單位組織來專項檢查,人很多,彆說攔車,出租車連開都開不過來
其實,路對麵不遠就是公交站,但因為某人非說她不能擠公交車,所以,隻能往前走一段再攔出租車回去了。
“你笑什麼啊?”自打醫院裡出來,走出好遠了,某人仍一直樂嗬嗬的,讓白鹿奇怪。
“開心,醫生說過,這第二個療程最重要,如果吃完這個療程你反應不大,那後麵的基本就穩了。”
瞧著某人快要飄起來的步子,白鹿努力抿起嘴唇,不讓自己的笑意太明顯。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