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這筆錢,當然不能明麵走愛信借。
否則,還不如光明正大,用公司抵押從銀行借算了。
秦向河想了想,回答。
“權當我私人問你借的。至於錢是你的,還是愛信的,都行。我可以拿含山愛樂音像的股份做抵押。”
阮寧再次驚愕的看向秦向河。
不是白雲大樓在高海杵著,不是錦湖旗下有那麼多家子公司,她真認為這混蛋想騙一筆錢跑路。
私人借錢,說願意用公司股份抵押。
那還找她借什麼借,不如直接去找銀行了!
既然不敢或是不情願找銀行,說明,這其中必然有蹊蹺。
阮寧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這混蛋絕對不會告訴她。
就如眼下愛鹿發布會搞得這一出。
估摸著,這個蹊蹺,也要等水落石出才能見分曉。
這時,秦向河又想起的補充一句。
“利息的話,我會照付的,另外,這筆錢,大概會用……兩、三個月左右。”
他本想說一個月的。
畢竟下個月,日本股災時間他大概知道。
隻待在最高點入手,然後做空,再到他記憶中的最低點前收割就行。
前後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然而,這筆錢既然是從日本股災中收割的,就無法走正常手續進入錦湖賬戶。
他為此已經讓許青青聯係上了一個香港“大莊家”。
到時候,從股市出來的錢,會先轉去國外,輾轉多道,等錢白了才流入預先注冊好的香港一家金融公司,再流轉兩次,最終才進入錦湖的離岸公司。
所以,這筆錢真正回流,會耗一些時日。
還有一點,“莊家”到時也會視資金規模,以及回流急緩,收取不等的手續費。
“利息,你想賴也不成啊!咱倆清清白白的關係,沒道理把錢給你白用,對不對?”
見秦向河不應聲,阮寧微微撇嘴,又道。
“好吧。記住,你又欠了我一份人情,讓你還時,彆再磨磨唧唧的。像這次,幾條什麼隨隨便便的消息,明明是利用我,還白白將之前人情給兌了。你這心眼,比張建豪多多了!”
秦向河本想辯解幾句。
話是這樣說,但之前的消息,讓阮寧解決了不少迫在眉睫的麻煩,比如燕京寧園項目被擱置,又比如將張建豪注意力從寧園上移開。
可眼下要求人辦事,就隻好聽著了!
阮寧見此,越發得意的揚起下巴。
隨後,她大度的一揮手,表示這件事暫時揭過。
“隻兩三個月的話,我這邊零零總總,還是能籌到不少的。這樣吧,下個月從日本回來,是想去康北幾個地方走走,再開幾家分店的。現在暫時停下,全借給你。嗯,差不多一千五百萬!”
說完,她從旁邊重新拿個乾淨水杯。
正要重新倒一杯水,忽發現秦向河瞅來著。
她豪爽的擺擺手,“感激的話,我就不聽了,到時,你利息付得爽快點就行了!”
“不是。阮小姐,你那邊隻能籌一千五百萬嗎?”
“啊?”
阮寧張大嘴巴。
剛才,她沒說清楚嗎?
這不是一千五百塊,是一千五百萬!
就像她所說。
這筆錢,除之前從白雲廣場撤資的餘留,還有含山她音像工廠的盈利,再加上能籌借到的,真幾乎是她全部了。
換做彆人,敢來借什麼錢,早一腳踹開了!
一千五百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