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爸媽覺得,這個理由能糊弄。”
唐怡無奈。
接著,她又對秦向河說,“那些藥,一拿回來,我媽就當寶貝一樣收起來。是,前段時間,回南天,可把收好的藥都給打濕,這也太誇張了吧!”
“那是怎麼回事?”
起初,秦向河聽唐怡的藥,被回南天弄的受潮失效,然後老兩口要去日本重新拿,就覺得有點奇怪。
隻,唐爸爸和唐媽媽言之鑿鑿,他也不好追根問底。
唐怡回道,“前陣子不是去複查,哦,是在我們市裡醫院。”
秦向河聞聲點頭。
知道唐怡手術完成後,比白鹿好得多。
三個月左右,才用去日本醫院複查一次。
不過,平時也要每隔半個月左右,去一趟本地醫院檢查下。
“檢查結果,有一個數據,說是比較高,拍的片子,也有塊地方看不太清。醫生意思,沒多大問題,下次去日本,可以重點照照這塊位置。爸媽卻很擔心,還想瞞著我。那天我包落在診室,去拿時,剛好在外麵聽到。”
唐怡說到這,好笑的搖搖頭。
接著道,“本來,我是和小晴約好,會和單位的人一起來。爸媽這幾天擔心的不得了,受潮的藥,確實拿給我看了,說順帶送我來香港。我覺得,藥怕是他們自己弄濕的。兩人在學校一腦門子事呢,還要跑那麼遠,人地不熟的……”
這時,電梯在四樓停下。
唐怡暫時停下話。
電梯門打開,外麵是一對情侶。
不知是被秦向河嚴肅表情嚇到了,還是受不了林四丫的警惕視線。
這對情侶見唐怡靠到邊上,讓出位置,兩人連忙搖頭,甚至,還扭身走到了另一邊電梯外等著。
唐怡關上電梯門。
這才從金屬門反光,看清了秦向河表情。
她連忙轉身道,“你可不準給電視台打電話,現在,我工作好不容易上正軌!放心,是爸媽聽風就是雨,我真沒事。我的身體,難道我自己不清楚?你就看看,我是不是比過年那會胖了點。”
“你自己平時多注意。在香港,萬一覺得有什麼不適,就馬上和青青姐說,不用客氣。學習工作的,都遠沒身體重要,知不知道。”
秦向河讓表情,儘量顯得緩和些,然後,一陣叮嚀。
在外人眼中,或覺得,他有些反應過度。
其實,白鹿的病,一天沒完全恢複,在內心深處,就像沉重陰影般,一直盤桓著。
尤其他還經曆過前世的慘痛。
也因此,對身邊人的健康,都特彆敏感。
和唐怡認識很久了,此前就是很好的朋友,之後,又因白媽媽和唐媽媽關係,成為了很親的親戚。
唐怡又是和白鹿得一樣的病。
換句話說,從飛快恢複的唐怡身上,他也能間接看到白鹿完全康複的希望。
為此,也就特彆緊張唐怡起來。
“叔叔和阿姨去日本,你也彆擔心,我叫人捎口信,已經讓董梅生去安排了。等他們下飛機,就有椿山穀的人去接,反正,隻是去醫院看下片子這些,沒什麼麻煩的。”
“……謝謝你。”
唐怡知道,這家夥很不喜歡聽感謝地話。
可,還是忍不住的輕輕道了聲。
心中更是一片暖洋洋的。
電梯到一樓,門再次打開。